“好啦,既然你们都决定好了,起码也得让我看看咱家新买的猪仔长啥样吧。”叹了口气,叶言不再多想,微浅笑着,嚷嚷着要看看新买的猪仔到底长啥样,竟然会把老爸老妈攒动的愣是闲不住。
“好,我和你爸呢?我和你爸是不是农夫?”听到叶言的说法,杨萍点了点头,又接着问道。
“是啊,儿子,你妈说的没错,我和你妈还没到老的不能转动的境地,养几头猪不迟误事儿的。”老爸向来和老妈站在一边,此时见老婆发话,那里敢辩驳。当然,作为一个地隧道道的农夫,老爸叶茂才确切也闲不住,不找点活儿干,浑身都不安闲。
一席话,把叶言说的无言以对,他没想到没上过多少学的老妈,竟然会说出这么些话来。但是,细心想想,这又何尝不是庄户人家父母对后代最切身实际的教诲呢。
“你个臭小子,赚了点小钱就忘本了,明天我不替你爸好好教诲教诲你,你今后可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啊。”提及这个就来气,老妈杨萍揪着叶言的耳朵不放,拉着他就往厅堂的老爷子画像跟前,指着已故的老爷子怒斥叶言道:“你给我跪下,在你爷爷面前好好认错。”
“妈,你这是干啥啊,我又没错。”固然内心委曲,但叶言被老妈揪着耳朵,不敢不就范,直挺挺的跪在了老爷子灵像面前。
“哎哟哟,疼,疼,老妈你轻点儿,疼。”这都多大小我了,叶言好久没被老妈这么揪过耳朵,立马疼得直嚷嚷。
“我爷爷是个农夫。”
“咱是本分人,可不能学城里人的浪费华侈,不养几头猪,把那些菜叶子清算掉,那咱还是个农夫吗?”
猪棚里的猪崽子一看有生人走近,还觉得是来喂食了呢。一个个囖囖囖囖哼哼着,迈着健壮的小短腿就凑了过来,拱拱鼻子仰着头要吃食。
说完,老妈杨萍把叶言扶了起来,拉着他的手说道:“我的好儿子,你爸和我没啥本领,现在都还能转动,你就让我们阐扬一下余热,帮你养几头猪呗。”
叶言想了想,从本身记事起,老爷子一不是国度干部,而不是公事员,三不是做买卖的,也就只能算是个农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