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嫂,楠儿这一别已是一年余,你也该放下心肠,少些愁念,葆身子以待来日再添王子,我身为王姑总感觉楠儿虽无音信,但定有天佑,迟早会安然返来。”公主品一口茶,悄悄放在桌上盯着王后满脸愁云。
“护国公弹劾冷将军护主不力,导致王公子被挟制至北城方……方失落……”
“哈哈哈,”大王先是一怔,当即浓音大笑,举得还是难舒心中闷气,又是鼓足力量大笑,“哈哈哈──”
“柔儿,你胆小心细,救护有功,又将王公子调教可儿,说,要甚么犒赏,尽管讲来!”
“说的好,好!”大王眼睛更加敞亮起来,“传令,马上将柯明之墓迁于王墓以外,以正护王公子之命,封护王将军,顺次王之礼厚葬;其家人马上接回京中,好生服侍,能官男人尽数封赏!”
“赏!”大王大声道。
“何事如此惶恐无状,快快讲来!”钰儿低喝。
“回,回大王,王公子回宫!”那铁卫见本身有救,咬着牙回道。
王后陈莹儿立即瘫坐在椅子上,双目失神板滞,喃喃说道:“这与冷将军有何干系,父王,过分度了,过分度了……”
施恩于人,不如施政于人!
小公子刚要上前,被符柔悄悄一捏,俄然记起甚么,回身跑到符柔身后,取出一串荔枝,递与大王,童声道:“王儿也是惦记取父王与母后,只是入宫不便过量携物,母后曾向王儿说过,父王最爱吃荔枝,冰镜笑探水中圆,池内亦有姮娥仙……”
“究竟所为何事,速速道来!”王后大惊失容。
“大王仁德广厚,惠泽天下,王公子亦是天命所赐,乃北国万民之主,小女一介草民,该当处置,岂有救自家主子却要犒赏之理?只是,如若王公子所言失实,黑野山一带匪寇已被官府正法,王公子大仇得报,倒是那柯大人还是骸骨孤傲于寒山,还望大王体察。”
这时,大王才想起家边小公子的拯救仇人。
“就这么定了!”大王未等文官宣布,便单独喊道,“护国公、二王弟与冷将军留下,本王今晚宴殿摆家宴,大贺爱子安然返来……退朝,退朝!”
陈王也是一愣,惶然不知所措。
“这……”符柔假作难为情,此行固然舍不下文图,但是庇护王公子之命在身,也不得不从。
“这位女人,你叫甚么名字?”
“听闻家父比来行动诡秘,竟有传闻欲难堪冷将军,我这内心老是放不下,论国事他们是文首武魁,一旦争论会将北国与大王置于不稳之地,论家事,一个是父亲,一名是驸夫,怎可同屋之下起兵戈?”
“但是如此?”大王瞧向符柔。
陈王俄然喝问道:“那你为何时隔年半方才遣送回公子?”
<!-- 双倍活动不在活动期间 -->
符柔暗道:二王你醒醒吧,我慕姐姐念你好辛苦,为何还是如此凶暴?幸亏文图哥哥有筹办!
当然这是文图暗害,小王子几乎健忘。
“这……”侍女还是看一眼公主不敢说,脸被骗即流出汗水。
王后正殿内,檀卷烟绕。
“父王!”远远的声音,确是救赎北国的声音,小公子大声喊道。
大王几近被小儿行动震惊,嘴上喜绵绵道:“有你返来,母后天然好,天然好!”
两人没有想到如此严峻,一经弹劾便意味着两人当中必有一人分开王宫,这如何了得?
“此女乃是我拯救仇人,还望父王体察!”
小公子却分开父王,再次走到符柔面前,伸手抓住她的手道:“柔,柔姑姑教诲我说,”看来将“符姑姑”改成“柔姑姑”倒是费尽好一番力量,“施恩于人,不如施政于人,我想让柔姑姑做我的王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