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说,那东西还是脱手了!”
“快把两手掌向内直立以后,食指也顺向直立,再把中指缠在食指上。结为大金刚轮印手势,为俺助阵!”我遵循鲁叔所说,结成大金刚轮指模,指向鬼婴,那鬼婴筹算用土遁法逃脱,将身子一跃,狠狠摔在地上,竟然没法发挥了。急得它直顿脚。
“鲁叔,那要咋办?”
如何烧都不旺,火蛇只要一两厘米,收回蓝光,眼看就要燃烧!
实在不对劲!
鲁建国取出符鞭,向它狠狠一甩。如同一道电光闪过,那东西就被打得一个踉跄。鬼婴又跳了起来,鲁建国就朝它头心抽出一鞭,打得火星四溅。鬼婴抱着头满地打滚。鲁建国再抽出鞭子,狠狠一甩,鞭子卷住鬼婴,把它掷到了七星五芒阵中。鬼婴收回绝望的吼声,那阵收回红光,几盏灯全数连在一起。鬼婴干脆不再转动了,任由鲁建国抽打。
“啊呀!”我和鲁建国叫出声来。本来唐莉莉并没有死,吊颈只是一种假象,实在她是被做成了血蛊,这真是太残暴,太可骇了!
“你先支撑一阵!”
那鬼婴将铁锹格挡开,就和小猴子翻身一样,一跃而起,在空中翻了个跟头,双脚着地,脑门朝着我们,双手撑空中。做出了让我们惊奇的一幕,那东西竟然双膝噗通一声跪下了,我没有看错,那东西跪下咚咚咚响直叩首!
“好!”
“操!”我和鲁建国被弄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大话三分真,三分假!你敢全信赖?”
“快用神霄五雷符!”我现在也不懂符咒要如何样,就划破指尖点上一点鲜血,朝火堆丢了畴昔。符才丢下去,眼看就要燃烧的火焰,顿时扑哧窜起,火舌也冒出一丈高,赤焰熏天。奇特的是,那“血蛊”竟然纹丝不动,不要说身材被烤焦,就连头发都没有燎着。
我风俗称呼“阴魔邪煞”为鬼婴,这个风俗一下也改不过来了。鲁建国天然明白我说的是甚么,也就没有多问。
阴气从脖颈中冲出,四周氛围仿佛都凝固了,冻得我浑身颤栗。不一时,一颗肉团从血蛊的脖腔中滚了出来,那肉球滚出三五米的间隔就停了下来。肉球浑身发黑,仿佛包了一层蜡,通过厚厚的蜡层,能够瞥见一只婴儿伸直在厚蜡里。
老阴又称之为“太阴”,指某一事物的两种属性均属阴者。阴代表着死,这死上加死不凶恶才奇特呢。最让我感到惶恐的是,血蛊是由活人制成,殃尸是多次流产所至,都是怨气极大的东西。没有怨气的鬼都非常骇人,这类怨气加上怨气的鬼,那的确就太可骇了!这类东西已经不能算是阴魂了,成为比“阴煞殃尸”更加可骇“阴魔邪煞”。
“两位祖宗,冤有头债有主!小娃娃我有眼不识泰山,胆敢动这天师爷爷的歪脑筋。请饶太小娃娃我,我们今后井水不犯河水!”
“作死!”
合法鲁建国的鞭子要落下去时,那鬼婴却伸起手来,树丛里簌簌响动,一阵阴风狂飙,撞得我们两个连连后退,一种不祥的预感出现出来……
“没错!”
鲁建国以槐树为起点,在周遭七八步以内,画了一个大圈。又从承担里取出白石灰,画出一道近似五芒星的图案。取出铁盏灯,在各对角摆了三对,残剩一只摆在五芒星的正中。他手指向空中一指,那七盏灯火苗一下窜得老高。
按理说,这类破钞十几年工夫安插的阵法,实在不该该针对我这个二十四岁的年青人,这让我实在想不通!
一阵阴风吹过,那厚蜡咔嚓咔嚓的裂开,无数条裂缝从四周八方伸展开来,一身轰的巨响,那蜡球竟然爆炸了。一只鬼婴滚了出来,顶风长出了红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