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拖着地上的那条花斑毒蛇在林子里耗着,他跟我说这话时还学了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凄厉哭声,我头皮发麻。让他别绝望,他之前自称学过两天口技。他当时是运气好,天上一道惊雷劈下,黑压压的林子就被闪电扫亮了大处,他的眼睛但是间歇性瞎了,耳朵也大麻,脚下一踩空就掉下猎人捕杀熊瞎子的圈套里。
他妈是隧道的封建妇女,三纲五常,丈夫是天。被丈夫丢弃就即是被烙上了标签,一辈子都被封建的思惟折磨。
半夜走夜路,他爸拿着酒瓶喝着。腿脚使不上力量就砸在一个路人身上。路人轻飘飘的,厥后他把被吓的屁滚尿流,地上的那哪是小我啊!那是一个纸糊的人,画的像真人一样,但纸人的眼睛绿的发亮,一张白脸,很瘆人。他爸吓的魂飞魄散。
乞丐们卷起裤子,把一泡黄尿洒在阿谁窝里,又腥又臭的味道,里头的老乞丐就对他们身上又摸又扯。他妈抵挡的激烈,乞丐们走了,他们母子两个被毒打的不成模样。
他眼里的父亲早就不复当初。浑身瘦骨嶙峋的,双眼凸出,眼睛两边一片青一片白,和在一起像被灰抹了眼角。一口的大黄牙,嘴里臭味恶心的反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