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二模糊记得此人,细心揣摩半会儿,道,“这名公子仿佛是有些眼熟,啊,对了,就是他!日前他在街头食肆被赶了出来。听闻他放了个存亡不明的人在马车里,老板嫌倒霉,白日里便骂走了,当时好多人都在看呢。”
未消一会儿远处升起一样的炊火。两人对视一眼,敏捷赶往信号腾升处。
三人在林子里本该温馨,可恰好有个甘青司现在又添了个金玉堂,扰得靳谌不安生封了耳穴直往树上躺,树下两人闹腾到不得劲,金玉堂才靠着甘青司熟睡。另一头还是久醒不眠。
金玉堂少见的沉默寡言温吞跟在甘青司身后,而靳谌更是贯彻一了的脾气,惜字如金。
下一刻,席若白把甘青司踹上马车,看得席子期江溢一阵大笑。
“鬼师。”
“请讲。”
“将他好生带回重莲轩。”南歌子淡淡道。
席真垂下眼眸,“若白,情太苦了。”他说得轻巧,可语气中的沉痛两人听得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