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已经扎树上三个了,其他的活死人都堵在那儿,用力把那三个往树上摁,仿佛是想催促他们三个往上爬,但他们越摁越健壮。
“我他喵肚子疼,想蹲个大号,你……有纸吗?”老三仍然很痛苦。
“老三,上树!”我特长电筒给老三照了照,让他选一棵树。
老三咬着牙、瞪着眼、神采乌青,缓缓地转过甚来看着我――马老四,这时候你最好别招我,要不,咱俩就一块下去吧!
我爬到了一个更高的树杈上,故伎重施,又拿动手电筒往下照了照,公然,他们都爬不上来了。
除了老三被怨念缠身的那一会儿,我一向没有暴躁的启事就是这个,老王八蛋是有道行,小爷根基上甚么都不会,但小爷就是找你来了,敢跟你玩命,有这份勇气和决计,就算把前次栽在这里的面子讨返来了。
对峙了一会儿,又有活死人踩着他们三个往上爬了,但他们一挨着树身,就离不开了,钉子扎的忒健壮。
“我问你有纸吗?”老三痛苦死了。
我把宝贝袋子从被窝里拿出来,游移了一下,还是尽量说了实话:“我小时候常常抱病,这是我家里人到庙里给我求的东西,让我贴身带着。”
天方才放亮,此处的黑雾就散了,那些活死人、真假棺材和缠绕在这里的诡异,全都消逝了。
我内心一惊,坏了,老三受伤了:“老三,你没事吧?那里受伤了?要不要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