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游到帮头儿身边的时候,大树也不动了。
大树倒是没有砸着我们,只是有一根断了的树杈扎我身上了,幸亏我穿戴锁子甲,要不然,这锋利的树杈非把我扎个洞穿不成。
帮头儿我们俩也就是方才摸着树枝儿,在我们的劈面,宁红颜的身后,大树的另一端,一个庞大的黑影破水而出了,这时候,对宁红颜喊话已经来不及了,因而,我和帮头儿一人一只手,抓着宁红颜的脚踝就往下拉,在宁红颜滑下来的时候,我们各自的另一只手也都畴昔扶了,还好,没有扎着宁红颜。
劈面阿谁家伙再一次跃起,先是一张血盆大口从水里冲了出来,一看这大嘴,帮头儿我们三个都有点发懵,还觉得巨脸猪的大脸在这重山里就是一绝了,谁晓得人家的嘴更大,一口吞掉我们三个,题目不大!
“爷爷个屁!”我吼了老三一声,顺手把组合铲切到了任老头脖子上:“快说,再不说,你得死!”
我们三个一矮身,大鲶鱼再一次从我们头顶上飞畴昔了,落水,还是那么标致!
帮头儿的腕表系在他胸前的口袋上了,泡了一阵子水,倒没有影响,看看时候,现在已经是早晨八点了。
看了一眼,帮头儿和老三又不约而同地把手电筒关了。
等它们都不重视了,帮头儿和宁红颜才松开了我,我谨慎翼翼地动动脚、动解缆子,又到本来那根树枝上趴着去了……憋屈,真是憋屈,被人家堵的一动都不敢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