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和宁红颜这一唱一和的,还是想拉上我一起去玩。
不是不固执,是太极度了。
在树林里坐了一会儿,我的玩心上来了,脱了鞋,卷起裤腿,到小河里抓鱼去了,还摸了一些田螺、贝壳返来,别看那条河不过四五米宽河水也不是很深,河里的‘水货’但是很多呢,特别丰富,鱼虾、贝类加一起十几样。
只是我,隔了那么久再一次吃到山里的烤肉的时候,却如何也吃不出来香味了,连调料的味都不较着,就是想吐。
还是先说说我们这一次进山的目标,不是为了仙草药,也不是为了灵物,纯粹是为了给我看病来的,以是从开端解缆到现在进了我为本身算出来的重山,帮头儿他们三个一向是筹办着帮我的,我,却不晓得该如何帮我本身。
“过腰了,你干啥?”我可不想让老三粉碎了那么好的环境,治愈系的环境,就算治不好我的病,另有厥后的病人呢。
看到他们吃的那么甘旨,我就没有说本身的题目,只是陪着他们。
河里有鱼虾,河边有水草,偶尔还能碰到一两个来河边喝水的植物,这里的植物跟内里天下里的植物几近没甚么辨别,都很普通,有草地,有水洼,也有树林,只要走过来,我们看到的风景就平常了。
“我不肯意动,改天再游吧。”我也在尽力地找着本身的感受,随心来吧:“你们也真是的,那么好的天儿,在这儿睡会儿多好!”
“老四,那河里最深的处统统多深?”老三躺了一会儿,俄然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