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山第二天一早,风俗了睡懒觉的我,不知如何就早早地起来了,也不像在家里或者别的处所醒来以后有那种困劲儿,一展开眼就很舒畅。
因为帮头儿之前就叮嘱了,串隐士进山的事儿不能多说,以是,面包车上显得很沉闷,只要司机偶尔跟我们聊两句。
我们在滕州郊区等了一天,比落第二天上午才拿到了老三的锁子甲,中午在一家小饭店里饱饱地吃了一顿,下午才解缆了。
我们一行人持续往前走,帮头儿带路,但他也是漫无目标的,带着我们往山里走了二三里地,天气还早呢,就停下了。
“哦……”我们三个小的都点头。
我们的目标地是雷泽湖东南三百多里外的双王山,这个处所,是帮头儿用六十四卦算出来的。
“嘿嘿……”
帮头儿从他的包里取出来一个木盒子,谨慎翼翼地拿出了内里的香烛,点上香烛,摆上贡品,然后号召我们三个一起,认当真真地叩首,拜山。
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帮头儿(宁老板)面色沉闷,如有所思。
宁红颜把她包里的锁子甲取出来,摆布看了看,跑到一个树丛前面穿去了。
千百年来,串隐士一向都很奥秘,因为他们很少跟药帮里的人打交道,更很少跟药行里的人打交道,外人就更不得而知了。
他的思路公然很伤害,我从速打断他:“啊,那换你你不防着啊?我估计到时候,你他喵的连我都得防着!”
我去解小手的时候,特别选了我明天夜里照的阿谁棵树,但是如何找都找不着它了。
幸亏,他的思路已经被转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