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风存点头,想起甚么后笑道:“话说池中亭这名字还是主君夫人起的呢。她当时还和我们谈笑,说她才来白家时被白家这么多亭子吓到了,虽气度但每次家仆奉告她白主君在亭子里,她都要找好久才气找到精确的处所。久而久之,她找处所也找累了,给就近的一个亭子取名池中亭,因为在池水当中嘛,厥后白主君也晓得只要去池中亭才气找到她,以后再没去过别的亭子。”
“你这兄长未免管的太多些。幼南表妹又不会永久留在白家,如果哪天她要嫁人,莫非你还要禁她的足然后杀去她婆家灭了他满门?”
看着柳风存得意其乐呵呵喝酒的模样,白鹤归当真有些恋慕。他如许当机不竭,拖泥带水的多疑脾气怕是做不到如柳风存这般清闲安闲的。心中一向有执念,他自知这心机到最后必然会害了本身。可又没法放下,每夜梦回时痛彻的恨意让他湿了枕巾,如此要他如何安然健忘畴昔各种。
“对。”白鹤归想了想,又说道,“幼南被罚也是因为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