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山之会是以武胜出,但谢某并非江湖中人,也不肯作东施效颦之事。何况若以武来决胜,诸位莫非有掌控胜得过铁女人?自是比也不消比了。”
谢阔便叫人收回令箭,园中来客几百人,哪能一一看过?倘有那空空妙手偷梁换柱了去,岂不糟糕?归正铁翎、管慎行、黄真三人都说是真,世人自无贰言。
世人顿时无语,铁翎能赛过杜鹃花和凝天谷传人,席中自是不作第二人想。谢阔瞧了世人神采,笑道“诸位不必绝望,谢某不会让你们白跑一趟,谢某说过,比试胜出者得箭,只是这比试倒是文试。”
谢阔笑道“恰是,黄老先生年前刚从都城商号退休,返回洛阳保养天年,就被谢某拉了来。这令箭既触及宝藏之事,当然需慎之又慎,不能误人。”
席中之人都镇静起来。谢阔笑道“我这枚令箭自是要送出去的,不知铁女人的令箭,另有那百花令,本日可带在身边?”铁翎知这是统统人都体贴的事,只好答道“我认出成旭川是殛毙锦姨的凶手后,便没再把百花令随身带着了,而是和令箭一起留在洞庭。你们中有谁感兴趣的,到时候随铁翎一起归去拿便是。”
世人见了此等场面,无不感慨就算天子老儿常日里的享用,大抵也就如许了,猎奇之下,当然要尝。一杯不纵情,还可添第二杯、第三杯,凡有酒坛处,都可取饮,也可放回酒杯。连缘空也被朱红雨逼迫着喝了一口,公然浓香甘冽,立时出了一层薄汗。
江湖人士不知客气为何物,当即大吃大喝起来,直道味道好,就是酒多菜少,太方向于富人的做派了!另有谢阔也不出来和大伙一起吃喝,未免有些慢客。铁翎四周的各派掌门,吃相自是高雅有礼很多,相互敬酒,好生客气一番。
谢阔笑道“管副帮主也来赴会,再好不过,你是前番主持君山之会的人,对令箭定不陌生,如此也请管副帮主替谢某掌掌眼。”便传令将令箭递给管慎行,管慎行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,点头称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