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至半路,便听到动静,谢阔公然非常卖力,将动静传得满天飞。而铁翎带着公子灵位大闹成旭川生日宴,管慎行到了金沙帮后如何兴风作浪,另有火烧岳阳楼时铁翎飞身救下蜜斯,逼得朱明跳江他杀,现在还要尽扫长青帮分舵等事也是纷至踏来,听得公子恨不能长出翅膀飞去和铁翎团聚。
公子又问了铁翎的一些环境,想来应当安然,当下再三谢过文兰,三人快马加鞭直奔洛阳。
“玉哥哥,你真肯谅解我了?”“嗯。”“玉哥哥,你待我真好,你就是我的亲哥哥。”突感觉对方身子一僵“甚么?”铁翎吓得忙展开眼睛“玉哥哥,你如何了?”
公子奇道“齐鑫?啊,是他护送你来的凝天谷?”文兰道“是的,我叫他收回版信后,先赶去洛阳了,帮着做些筹办,我府中的侍卫也一道去了。不过齐鑫奉告我一件事,我叫他去救管慎行时,那些看管正筹办杀管慎行。”
公子奇道“那是为甚么?”文兰点头“不晓得,不过管慎行已经被救出,此时应当和铁翎在一起。”
“那你和我并肩作战时,为甚么不干脆翻开面具?说不定成旭川一吓,就输了。”公子见她说得风趣,哈哈笑道“我只怕到时候,你遭到的惊吓比他更甚。”
铁翎听得此话,身子俄然一颤,分开公子,叫道“玉哥哥,这珠子本来就是我的。”公子见她出此惊人之语,疏松的乱发上还沾着断草,几近笑死畴昔“对对对,这珍珠本来就是要给你的。”
公子看着她极其当真的神态,心中哭笑不得,只好复将她搂入怀中,低声道“那我若让你叫我玉哥哥,别叫我二哥,你答是不承诺?”铁翎一个劲点头“玉哥哥说甚么,珠儿都会承诺的。”公子脸上一红,笑而不语。
铁翎心中一宽“玉哥哥终究肯谅解我了!”嫣但是笑,闭目受之,不知不觉间二人已倒在花丛中,白芍药花枝颤抖,乌黑芳香的花瓣扑簇簇朝两人落下来。
公子一听“玉哥哥”三字,脑中顿时飘忽得短长,勉强喘气道“你你叫我甚么?我不是你二哥吗?”铁翎哭道“玉哥哥,是珠儿错了,是珠儿骗了你,你谅解我吧,我,我把珍珠还你。”双手紧紧抓住公子裤脚,恨不得跪下来给他告罪。
足足过了半日,公子才想起闲事,问徒弟如何去告诉的谢阔,文兰道“谢阔的买卖做的极大,各分号都有信鸽来往,是齐鑫拿了你徒弟的亲笔手札,赶到比来的北方商店,发往洛阳。”
此时天气渐明,凌晨的雾气最是寒凉。公子号召铁翎收好珍珠,擦试泪痕,清算衣物。起家见此处好大一片白芍药花丛,在朝霞的映托下花瓣水珠晶莹,不知多少是晨间露水,多少是二人泪水滴就。
铁翎听得此话,终究重开笑容,歪在公子身上。公子知铁翎十年练剑,情窦未开,于男女情事一窍不通,倒也无谓操之过急,当下再三柔情安抚。
铁翎担忧道“玉哥哥,你如何了,是不是珠儿说错甚么了?”公子柔声道“没有,珠儿待玉哥哥是最好的,为了我的事,你要扫尽长青帮分堂分舵,玉哥哥内心欢畅得不可。”
公子肉痛如绞,深悔本身打趣开过甚,忙道“珠儿,我如何会这么想你?你想要这颗珠子,我不晓得有多欢畅,你若真来偷珠子,我只怕要欢畅得晕畴昔了,玉哥哥是太高兴了,玉哥哥是跟你开打趣的。”铁翎也听不懂,趴在公子怀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