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走了。”
“不吃了,我们是来向您告别的。”刘三姐对我毕恭毕敬,让我不舒畅。
看着她们高兴的哭的哭,笑的笑,我心中的石头总算放心落地。闹了半个时候,也是时候该结束,固然不忍心去“拆散”抱在一团因喜而泣的母女四人,但私事已了,该做闲事了。
“那我无毛病您了,大人您清算完先吃点早餐,鄙人熬了小米粥,我们的饭厅就在那儿。”说着,伸手指着最后一间屋子。
我问:“你会做甚么?或者善于特长的,说来听听,或许我能帮你。”
把杨捕头打发走,我端着脸盆的手已是发麻,仓猝进屋搁下脸盆,迫不及待的翻开便条来看,只见那微黄的纸张上面,墨采飞动,写着“我会保护你”五个精丽妍美篆体字。
我从速把她扶起,耐烦道:“傻瓜,我如何会赶你走,没有把你安排在□□,是因为我想让你随我在前堂做事,你看你,急的跟猴子似的,今后可不能如此莽撞,晓得么?”
我的心,微微一颤,不知是打动,还是其他,总之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到,俄然有些悔怨昨晚不该对她那样的态度,不由轻咬嘴唇,将便条折叠起来,走到案桌旁,谨慎翼翼的把它夹压在案册底下。偶然间,看到地上一片黑纱,恰是她昨晚遗留下的。
“挺好的,现在几……”正想问几点,又感觉不当,改口道:“几时了?”明丽的阳光刺的我不得不消手挡在额前。
“是的是的,必然必然,大人您放心,有我刘三姐在,没人敢在此造反,谁敢私闯衙门大门,我就一拳打翻她。”刘三姐说的满腔热血,挥起细弱的拳头。
我弥补道:“小偷小摸,偷鸡摸狗也不可。”
我听后内心暗喜,面上仍然严厉道:“衙门恰好缺人手,刘三姐如果情愿,可否留下来帮我打理□□琐事?”
杨捕头摇点头道:“走了大抵一个时候”接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,双手递给我道:“没说去哪,只留了一张便条,让我交给您。”
我抓着她双腕的手略略紧了紧,道:“好,倘若真如你所说,我且信你一次。只要你能包管不再做违法之事,我能够既往不咎,给你们一次机遇,你给孩子们带个好头,洗心革面重新做个良民。”
刘三姐眼里的泪花,让我心中一阵酸涩,忍住酸楚,当真道:“刘三姐,你诚恳给我说,在碰到我之前,你们有没有做过杀人放火残害性命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