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这情势,想摆脱宽裕,要么她主动起来,要么我松左手,明显后者不成行,我一松她就会跌个踏实,万一摔个好歹,我如何赔得起。想来想去,只要求她起来。
杨捕头不依道:“我和大人说话,哪轮到你这个外人插话,一边儿呆着去。”
我把食指压在唇边,对她们做个“噤声”行动,接着指着长廊一端的凉亭,小声道:“刘三姐,杨捕头你们随我到那边说话。”转而,对其他三个叮咛道:“来寿,你去守着大门,见有人报案,或者有应招者上门,立即向我通报。来喜,你去厨房烧些开水备着”接着,我取出锦囊,从内里拿出一些碎银塞给来福,道:“来福,你去县里最好的茶叶铺,买二斤春茶返来,要快。”
她却用力儿按着我的手,不让我松开,半仰在我怀里,腮帮子一鼓一鼓,跟活力蛤蟆似的,模样风趣死了,我完整被她的行动搞懵了。
她这才渐渐把我松开,绕过来与我劈面站着,那双澹泊喧闹的星眸里,竟漫着一层水波,叫民气里怜的慌,怜巴巴地看着我,粉嫩舌尖在略干的唇畔舔了一下,乖乖道:“你去吧,但不准像前次那样把我一小我甩在堆栈溜掉,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打发走三姐妹,杨捕头已经急的跟猴子似的问道:“大人,那小鬼头犯了法您不但不罚,反而要这般接待与她,她,她究竟是何方崇高?”刘三姐虽是一向保持沉默,但却用一样的讶异看着我。
我白了她一眼,没好气道:“以是你就美化人家,以解心头之气,是吧?”
我立即回绝:“那如何行,你是……”转念一想,把格格二字说的很轻:“你是格格,如何能在衙门任职,混闹。”
杨捕头一手揉着颈椎处,一手指指屋内,低低气道:“大人,那小鬼头大闹公堂,论刑法,得把她丢进牢房受刑,您如何把她带到这儿来了?”其别人也目露不解看着我。
看来,只能来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