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婵儿的声音传来:“司公子为汴州治下大蝗,立了大功,可不能胡说。”
倪若水道:“司兄弟此次回长安,若水另有一事相托。”司乘法不明其意,看了看倪若水,表示他说来。倪若水道:“司兄弟,那次我侄女冰婵儿你都瞥见过了,不瞒你说,她本是扬州人士,此次刚好前去长安,只因路途悠远,才在我这汴州暂住。今司兄弟回长安,可否带着她一起,免得我心中不安。”
“冰姐,你看此人多成心机啊!”
司乘法天然晓得她的意义,只是一时不知如何应对,道:“汴州城中人多,我是怕走快了马撞着人。”小鬟反问道:“为甚么怕?”司乘法道:“撞死了人要卖力,蹲监狱。”小鬟哈哈一笑,道:“本来这位公子爷是个贪恐怕死之辈,怕下狱,那如果砍你头还不吓出尿来。”
他正深思将,见一飞蛾朝桌上烛台火焰扑去,只听“吱吱”两声,那飞蛾就已化成灰烬,贰心中一顿,自言自语道:“飞蛾扑火。”本来他瞥见飞蛾扑火,想到了那蝗虫必定也是同飞蛾一样,早晨只要点了火堆,它必定要来扑飞。只要它来扑飞,治蝗之事岂不事半功倍。
司乘法驰马到了火线的一处空位,拉过马头,回身但见万骑兄弟一行异化着冰蝉儿的马车和保镳,人数甚多,浩浩大荡如钱塘大潮,心道:“我们来汴州一共十三人,走的多是精干,这归去变成了二十多人,却显气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