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乘法笑道:“我又有甚么好,人穷另有骨气,天下好男人多得很,你可不要在我这一棵树吊颈死啊。”
司乘法站在她身后约莫五步之遥,道:“元青,你可不要犯胡涂?这湖里的水可不好喝?”
司乘法摆脱王元青的手,又靠近白靓两步,道:“白女人,说来我和王氏兄妹也是真有缘分,在赵家村办完性命案子你是晓得的,就不说了。最后我们在朝汴州城去的路上,竟在黄河大道旁碰到元青的哥哥……”王元青打断司乘法的话,道:“你啰哩啰嗦说这些干甚么?白姐姐又不想听。”
白靓、白江过夜大理寺一宿,司乘法心中好生欢乐。只见他走到白靓面前,满脸笑容,道:“白女人,你可好?我们好久不见了?”白靓看了看司乘法,见他容颜已比之前精力百倍,浅笑道:“法哥,你蛮不错嘛!当今都是大理寺少卿了。”
王元青心中更是确信无疑,心道:“法哥公然是对白姐姐成心机。”想到此处,不由大声道:“法哥,你为甚么要如许了?我敬你是一条豪杰,你敢做不敢当,还算甚么豪杰,莫非我王元青还为两盒胭脂骗你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