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斧砍下一颗乌桓的人脑袋,即使精疲力竭的潘凤还是装出凶悍的模样,将人头扔到对方步队里,“孬种们再来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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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远的西北方向,大量的马队正在田野上休整。
让亲卫牵着马往下走的蹋頓皱着眉看了一眼,“你麾下士卒就这般模样?”
“……那支汉兵不过两千多人,困守这般长的时候,粮食应当将近用尽了,必必要尽快赶上,死的太多,我们也会有费事……”
“打了一晚,让他们放松一些吧。”公孙王对于军队的规律并不是很看重,只要步队能打能杀就行了,满不在乎的挥手:“明天以内,那支汉军就会毁灭,就算有援兵也来不及了,四周能来的就只要辽东鲜卑素利,莫非他们还会帮汉人?”
平冈山丘下,山坡上的喊杀声沸腾,两边环绕着营门来回冲撞、厮杀,占据、又被夺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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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另有,多派一些标兵出去,探清乌桓到底来了多少人,领头的是谁,人太多的话,先不要上,做出威胁的姿势等公孙大首级过来再说……”
眭元进“哇啊——”的一声惨叫,魁伟的身形几近是在铁棍挨着胸腔的刹时,倒飞一丈的间隔砸进厮杀的人堆里,四周乌桓人赶紧将他从地上拖起来抢走。
田野上,锁奴敌部下公布一些号令后,翻上马背带着五千鲜卑马队持续沿途搜刮下去,辽东茫茫田野,往东走山林更加多起来,真要精确找到交兵的地点,也需求花很多时候,但对于这支汉人千里迢迢从上谷郡跑到辽东来干出绑人的事情,倒是让他感到不成思议,乃至有些荒诞的感受。
马背上,蹋頓沉了一声,挥手:“抓紧时候。”便是上马,大腿有些麻了,站到地上不稳的走了两步,四周乌桓人喝彩已经开端架起火堆筹办烘烤肉干,有部用心大的解开酒袋开端痛饮起来。
“娘的,敢抢我的话。”
远远的,公孙王和蹋頓眼眶充满血丝目睹了一个日夜的战事,捏紧了拳头微微的颤抖起来:“传令火线整队,换前面的人上,既然打到现在,就没有能够停下来,耗也耗死他们,我就不信这支汉人的身材是铁打的。”
混乱的疆场,厮杀的人影在走,曹昂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、血水,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,将刀口向上做出防备的姿势。那名外族大将朝他摇点头,却用着汉话:“我乃公孙王麾下大将眭元进,小娃娃你不是我敌手,从速丢下兵器投降,念你批示兵将不错或许还能饶你不死,到大王麾下任一名头领。”
“不过在之前……还是先让士卒把饭吃了吧?”公孙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。
还真开打了……
随后,扑入澎湃的血池……
乌桓人长于骑战,长于山地作战,但不善阵战,可真要结阵厮杀,也是悍勇非常,可眼下这支汉军的韧性倒是过分强大,营门易手几次,都被对方夺返来,另一方面,也有阵势并不开阔的启事,每次只能两三百人压畴昔,再算上他们是冲山的姿势,天赋上就有优势。
思路飘了一阵,招过麾下头领过来。
“我——”
“你是汉人……倒是给外族当部下?”曹昂持刀跨步冲了上去,暴喝:“丢你祖宗的脸——”刀锋唰的劈下,与对方手中铁棍磕碰,那大汉双手持着铁棍向前一推,直接将曹昂推的向后退去的同时。
脚掌踩过雨水,膀大腰圆的身形突破雨帘,巨斧轰然抬起,那边,眭元进听到暴喝声,回身狰狞的挥起铁棍就砸,一贯矜持巨力,在北地辽东少有人能接的下,但是这一次,铁棍砸畴昔碰到划破雨帘的巨斧,便是呯的一声巨响,雨水哗的一下在兵器间溅开,铁棍曲折下来,被对方巨力压在胸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