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郭祭酒,司空说不能让人探视。”牢头尾随在后小声提示。
他站起来,朝公孙止拱了拱手。
“都督有虎狼之相,却出此下策困于泥地。”郭嘉嘴角含笑,取过酒壶倒满,推畴昔,毫不逞强的与对方对视,“.……就不怕永久困于此地不得脱身,麾上马队尽归我家主公统统吗?”
他将提来的食品放到巨汉的手中时,那边,竹简放下来,公孙止转过脸来,带有笑意的朝对方招手,“你就是郭奉孝,那日厅堂上见过一面,怎的擅自跑来探我,就不怕被曹司空给逮个正着,一起蹲在这里?”
他捏着酒盏轻放下来,墙壁上的小窗外,夏季凌晨的第一缕阳光挤出去,落在桌面上投出班驳的时候。
郭嘉笑了笑,让人翻开残留班驳血垢的牢门,走了出来。
“嘉只是想来看看纵横草原,打的鲜卑、南匈奴找不着北的白狼王到底是如何模样。”郭嘉并不在乎对方的打趣话,走畴昔将地上的竹简收拢,珍惜的放到长案上,在劈面坐下来,细心的打量,公孙止也不介怀挥了挥宽袖,双手撑在桌面让他看个够。
旋即,他笑了一下,摇手:“不说也仿,嘉也猜测的出一二,汉室失其鹿,群雄共逐之,固然这大争之事,能让很多人记于青史,可苦的还是天下百姓,嘉无那胸怀挽救,可也能出拙计做些事情。”
公孙止做了一挥手的行动,身后喝酒吃肉的典韦、李恪取过各自的兵器走出房门,随后关上。
“曹操如果拿得去,固然拿好了。”公孙止接过酒,抬头喝尽,“何况曹司空不敢杀我,更不敢假戏真做,你内心有谱,就不要过来摸索,说吧,来见我是何事?”
“那日嘉见都督与我家主公之交谊,赛过我们身边靠近之人,固然有好处在上面,可情不假,嘉实在不肯见到昔日联袂之人兵戎相见,厮杀身亡。”
内里是狭小的通道,每走十步,都有耸峙的木架,上面是燃烧的火盆。两侧牢房内都关押着犯人,此时见到有人出去探监,很多牢犯伸脱手臂透过缧绁的裂缝探在内里去抓,口中叫着委曲,嗡嗡嗡的喧闹起来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公孙止笑了起来,手啪在桌面,盯着他:“这番话你说错人了,该给你曹孟德才对,他才是你主公。”
“那是对内里人说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