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唇。他在这一刹时精确无误地解开了阿谁哑语式的表示,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。她的咂吮比他更贪婪更狠劲,直到他忍不住也嗷嗷嗷地呻唤起来,她却仍旧咂住不放,只是略微放松了口。她同时就倒下去,背倚在炕边上,把他也坠倒了,压在她的身上。这当儿,他的浑身像遭到电击一样,一股奇特的感受从腹下潮起,迅即传到满身,他几近接受不住那种美好非常的感受的打击,俄然趴在她身上,几近要熔化成水了。那种美好的感受太长久了,像夏天的一阵骤雨,他一身坚固一身怠倦一身轻松,喉咙里畅达了,胸腔里也空寂了,炎热退去了。他有点悔怨,站起来讲:“二姨——噢——娥儿姐,我该饮豪饮马去了。”小女人跳起来猛地抱住他,又深深地在他的嘴上亲了两口:“好兄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