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木微一沉吟,道:“明天我来的时候,沈楚刚巧在花房里。”
“但是,但是你中毒了啊,会不会我瞥见了谁下的毒,现在却健忘了。”沈耘仪悔怨道。
白木眼神闪动,有人给她下毒不敷为奇,可竟然还抹去了沈耘仪的影象,究竟所为何事?会是同一小我做的吗?她有些担忧道:“小仪不舒畅吗?”
“但是,恍惚的究竟是甚么呢?”沈耘仪另有些不安。
“那算上六哥的话,就是五小我了。”
白木却俄然睁大了眼睛,如果不是以后,而是之前呢?那小我,有充沛的时候。
“你真的要查吗?”白木问道。
“你中毒了?都是怪我的花吗?我如何甚么都不记得了?”一刹时,脑海中仿佛有甚么画面,摔碎的花盆,紫黑的花瓣,白木惨白的脸,她站在门外,幽黑的走廊,窗外淅沥的细雨,屋里是甚么人,说了些甚么?前额刺痛,似数根金针入脑,她有些头晕,模糊记得又仿佛是梦境,抬手按着眉心,蹙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