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这些环境,阮氏决定到秦家拜访。这天,她蹓蹓跶跶来到秦家门口,向里一看,见一名年青女子正站在院子里,亭亭玉立,手拿一束素净的桃花;身材苗条,身形婀娜,穿一身杏黄罗裙;头上盘龙髻,耳中明月珠;鸭蛋形脸,柳眉杏眼,粉面朱唇。在三月春光的晖映下,显得更加娇媚动听。
刘洪说:“你不好开口,我去替你说。你快把婆婆叫出来,我们得赶路呢!”兰芝晓得婆婆分歧意本身归去,但还是硬着头皮把她请来了。刘洪见到阮氏,立即申明来意。阮氏假仁假义地说:“当然得归去!但是家里贫乏人手,不能时候太长,你筹算甚么时候返来?”
阮氏说:“婚姻大事可不能迟误,得抓紧办。姐姐,秦女人会织绢吗?”黄氏说:“当然会!但是她父亲和兄长都不在家,我心疼她,不让她织。再说,她父亲和兄长寄来的财帛,家里都用不完,也不在乎她干那点活儿。”阮氏晓得秦家很有权势,就阿谀了一番。
老婆婆推让不掉,便收下了。见此景象,阮氏非常眼红,真想本身也能为秦女人做点儿事,讨她欢心。回到家后,阮氏见兰芝在织绢,心想:“就算她织两天,也比不上秦女人一次赐给别人的多。真悔怨娶了她!如果没有她,说不定秦女人还能够成为焦家的媳妇呢!如果是那样,焦家可就风景起来了。”
月香正在院子玩,晓得这件过后,跑到阮氏面前说:“母亲,嫂子织绢织得好好的,你为甚么让她去担水?家里底子不需求的啊?”阮氏理直气壮地说:“就算不消水,让她练练力量也是有效的啊!”月香活力地说:“哪有如许的事理!好吧,我和嫂嫂去抬。”说完,回身向河边跑去。
每当月香帮忙嫂子抬水的时候,阮氏就很活力。并且,当月香不在的时候,她就让兰芝去担水,即便家中不需求。因为水桶很大,加上阮氏规定必须盛满,兰芝是以很难挑得动。有一次,兰芝挑着满满两桶水,踉踉跄跄地走在路上,一不谨慎摔了一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