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素贞愤恚地说:“没错,恰是他!这只老狐狸,真是太奸刁了!这笔账,我们必然要跟他算!”然后流着泪走到身戴桎梏的丈夫面前,又说:“相公,你不要怕,我这就与你同去公堂,与那老狐狸劈面对证,戳穿他的诡计,为你洗清罪名!”
县太爷固然如许说,内心却不平气。俄然,他向身边的差役使了个眼色,两个差役敏捷跨到许仙面前,将他按倒在地,并扬起棍棒摆出要打的架式。这时,县太爷将脸转向楼上说:“白素贞,如果你们再敢对我在理,我就把你相公打得皮开肉绽!”
直到法海和尚的背影消逝得无影无踪,许仙才垂垂从刚才的景象中回过神来。他把护身符藏在头发里,带着另两道灵符朝家中走去。与此同时,白素贞担忧出门的丈夫会碰到伤害,便掐指算了一卦。谁知她刚扳脱手指,就失声说:“不好,费事来了!”
法海见许仙另有些迷惑,便说:“许施主,非论你信赖与否,但你应当明白“害人之心不成有,防人之心不成无”这个事理。忠告顺耳,愿你三思啊!”许仙听了法海这些话,感觉越来越有事理,便问:“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您将如何挽救我呢?”
这时,许仙已吓得浑身颤栗,眼看本身的娘子就要蒙受科罚,却手足无措。而白素贞则站在大堂上平静自如,默不作声。县太爷见此,勃然大怒,立即命部下给白素贞掌嘴。一名差役手拿一块木板,走到白素贞跟前,往她脸上噼哩啪啦地狂抽猛打起来。
在一旁抓药的小青听后,忙问:“姐姐,如何了?甚么事使你如此大惊小怪?”白素贞答道:“相公受法海禅师利诱,拿了三道灵符回家对于我们来了。我勉强还能抵挡畴昔,但是青儿你道行尚浅,还是从速出去躲一躲吧!”
县太爷又吼道:“谁信赖你的大话?你就是一个妖怪!不然,我的差役李四如何被你害得挨了一顿打?而你竟然从大堂上逃脱?”白素贞笑了笑,说:“实在,我是半个神仙。在我八岁那年,梨山老母教了我一套仙术,但是,我向来不会乱花仙术。因为你们冤枉了我家相公,以是才在公堂上略施小技,惩办了你们!”
本来,白素贞与小青初到此地,需求钱花,就变出一只希世珍宝――月光杯,将它卖掉后获得了三百两银子。买走月光杯的人就是县太爷,而县太爷所用的银两是从银库中擅自取出来的,实属贪污。为了讳饰本身的罪过,县太爷制造了银库被盗的假象。
想到这里,县太爷便想让差役停下来。就在这时,县太爷的管家慌镇静张跑了出去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:“老爷,我、我可找到你了!不、不好了,家中出事了,夫人被人打了!”县太爷一听这话,悲叹一声,说:“唉!又中了白素贞的诡计狡计!”
厥后,白素贞发明很多人因为家中贫困而无钱买药,便和许仙筹议免费给病人看病、抓药。因而,他们在店铺门前挂了一张牌子,上面写道:治病救人,不取分文。如许一来,每天前来求医问药的人更多了。白素贞三人固然忙得焦头烂额,内心却感到非常欣喜。
差役细心一看,白素贞已消逝得无影无踪,而面前活生生站着一个大男人,恰是另一名差役李四,现在已被打得脸青鼻肿,双手捧首哀号惨叫。本来,白素贞在差役动刑之前,发挥神通,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本身与李四来了个身份大更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