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实在一点都不想当鬼。
二人身后是四个身着红色军人服的青年剑客。
天生合适做鬼吗?
。。。
平话人喝了口水,正要接着往下说。
“啧,真是无趣,好了,泊岸了,我先走一步,记得,不要太想我啊。”
“公子此次归去,可别忘了承诺我的事。”
“好?那里好了?晶儿,你还小,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杀气,为娘从未见过杀气如此浓烈之人,他给我的感受,就像是杀了数十万人的大魔头,此人邪门的很,你还是老诚恳实离他远点的好。”
美妇人在帘外听得好笑,挑起垂帘出来,“晶儿,你在嘀咕甚么呢?人都走了。”
巨舶刚泊岸,还未牢固稳妥,那白袍青年已经一跃而下,稳稳的落到船埠上,头也不回的朝后摆了摆手,大步分开。
“也是,哎,你说竹花帮堂堂一个大帮派,如何会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呢?是不是他们帮主和她。。。”
那白袍女子悄悄一叹,喃喃道:“都七年了,你还不返来吗?”
正中间一个四十多岁平话人,正在眉飞色舞说着一个扬州城家喻户晓的传说。
“呵呵,夫人放心就是,不出一年,保准将别人头奉上,这么多年来,我信誉如何,夫人应当清楚的很啊。”那白袍公子歪着头,朝那美妇人笑笑,“夫人整日带着头纱不感觉很不便利吗?俗话说,听人劝,吃饱饭,还是摘了的好。”
“他太伤害。”
那少女仿佛被惊呆了。
“哼,她可比白袍鬼短长多了,白袍鬼都销声匿迹好多年了,而她呢?全部竹花帮都得听她的。”
“她都走远了,那里能听获得,她又不是鬼!”
“啧,真是极品,前凸后翘,肤白貌美,的确比天仙楼的头牌都标致。”一个门客情不自禁的喃喃说道。
那女子恍若不知此地的伤害,闲庭信步间,缓缓拾阶而上,踏入白袍山庄。
“嘘!你不要命了。”一同用饭的朋友从速捂住他的嘴,“你不晓得他是扬州城出了名的女魔头吗?”
“话说,静念禅院的得道高僧们,出了扬州城,披星戴月赶往城外十多千米处的白袍山,还未登山,就瞧见山上阴气满盈,阴沉可怖。”
那少女拉着那美妇人的手悄悄撒娇般的动摇。
那少女回过甚来,嘟着嘴不幸兮兮的道:“娘,你就让我跟着去玩会吧,我包管在返航前返来。”
而知名小山也就被人改成白袍山,又叫白袍鬼山。
直到那女子分开,大厅中才规复本来的模样。
给人一种自傲阳光的感受。
“哪有啊,他对我们不挺好的吗?”
“大好人,出去不带我,真是讨厌。”
那美妇人遮在头纱下红润的小嘴微微一翘,看着那人消逝后,才从船面分开,进了船舱。
“嘿,这都说了多少遍了,就不能说点新奇的?平话的,我问你,你晓得白袍客是人是鬼吗?他现在在那边?现在是死是活?都七八年前的事了,另有啥好说的!”
“就是,就是,说点别的。”
故,此地一向有闹鬼的传说。
“呵呵,出去玩儿行,但是不能跟着他。”
那平话人一脸盗汗,连连报歉,立马换了个段子。
这女子不是别人,恰是之前跟在方晓身后的女鬼玉玲,客岁刚修成鬼身,而她挂念的方晓,早在七年前,就已经分开扬州,前去倭国修行。
扬州,一座繁华的酒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