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冉僵在原地，没敢上前。
李瓒将手臂上、腿上的挂具、匕首、枪支全数拆下来扔在地上；浑身高低卸得只剩一套戎服军靴和作战手套。
母鸡冒死扑棱，扇下一堆鸡毛在宋冉头上。
……
“好了好了不逗你了，进办公室吧。”
李瓒笑了一下：“我也没筹算去玩。”
罗战说：“我们驻地也有其他电台记者，不过你做的内容比较接地气，没有那么浓烈的宣讲意味，不管是下级还是观众，都很喜好。以是此次也想请你帮手。”
他顺手摸一把，并不在乎：“没事儿。”
宋冉点头：“噢。晓得了。”
集训地在美军驻地，不过一条街的间隔，步行很快就能达到。
教官是英国人，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不予理睬。
宋冉怕事情闹大：“李上尉……这……”
宋冉紧盯李瓒，大气不敢出。
这里的虎帐和中国驻地没多大分歧，但来往的甲士给人较着的差别感——白种人在体型上有天生的上风，从戎的更显人高马大。
展转至深夜才入眠，第二天一早被刘宇飞电话唤醒，才知出了大事。
“……”她规端方矩地答复，“想要记录的东西很多，也欠好每天待在虎帐里头。”
李瓒握拳的手悄悄落下，在他喉咙上划了一道——“割喉”。
“他们好相处么？”
……
“没事。”宋冉仓促昂首瞥他一眼，又低头捡头发上的鸡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