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辰安笑道:“别担忧,他又不是浅显的小孩子,能出甚么事?”
望了眼肩头的小白狐,心中不免有些不幸起皇甫轩来,与他最亲的终归是阿谁女子啊,就这一点上来讲,本身是永久没法替代的。
几人闻声出门看去,只见皇甫轩手里抱着一个大酒坛子,脚步踉跄,身子晃闲逛悠,一步三摇,两手捧起与本身那小身板不相对应的坛底,抬头大口痛饮,酒液顺着嘴角滑落,浸湿衣衫。
两日时候一晃而过,等最后一场测验结束,世人从考房当中鱼贯而出,或悲或喜,或神采麻痹,或冲动不已,更有嚎啕大哭者,众生百态,几近尽在此中,但这些却与他全然无关了。
“乔哥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皇甫轩看着被众美环抱,一副地主老财模样的乔辰安,内心不由暗自嘀咕:本身年纪也不小了,是不是也该讨个小狐狸做老婆了?
小青常日里常常与皇甫轩玩闹,见状不由呵呵笑道:“或人仿佛被打屁股了啊!”
接下来的两场测验别离考政用民生,策论史析,若论起吟诗弄词,背书作对来,乔辰安天然非常在行,策论文章这一方面反而是他的短板。
不出一时半刻,声音垂垂消逝,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,乔辰安领着皇甫轩从房间里走出来,大手牵小手,小家伙冷静跟在乔辰安身边,一只手还不断地揉着屁股,吵嘴清楚的眸子贼溜溜的乱转,看模样酒已醒了。
吃罢饭食,乔辰安俄然听到从院中传来阵阵歌声,一清脆声音道:“花间一壶酒,独酌无相亲……举杯邀,邀,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……”
“呜呜,我的屁股啊,要成八瓣了!”
皇甫轩闻言神采不由涨红,辩驳道:“才没有!”却引发四女一阵娇笑,顿时大感没面子,干脆摆脱乔辰安的大手,化作一道白光不见了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