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的杭州恰是最美的时节,固然位置相对偏南,但却并没有那种隆冬的酷热之感,水村乡郭,酒旗招展,一派繁华之景。
实则如许的事在宁州,兖州,东华州这三州之地非常常见,毕竟这三州境内书院足稀有百家,但如果整日呆在书院中读经诵典不免有些生厌,是以众书院间每隔一段时候就会约定时候地点,比试一番经史才学等,如此一来,既能交换学问心得,还能借此机遇熟谙很多其他书院的学子,倒不失为一桩美事。
李老丈闻言抚须笑了笑,道:“乔公子你但是我们杭州城第一才子,又是我们崇文书院的人,老朽我怎会不认得……”
说着伸手指向不远处一艘范围最大的画舫,道:“公子请看,世人就在那舫中。老朽我不过是一介俗人,便不陪公子前去了。”
只是院中生着些许杂草,房间门窗全都紧闭,仿佛已耐久无人住,乔辰安不由皱起眉头,将各个房间查探一番,却没见到皇甫轩的身影,但看屋中摆设整齐,不像有外人来过的模样,轻声自语道:“也不知阿轩又野到那里去了。”
乔辰安奇道:“老丈,你如何带我来到这儿了?”
说着面庞便有些发红,煞是都雅,恨恨地跺了跺秀足,咬牙气道:“好啊,看本女人此次如何清算你!”
那李老丈眯着眼睛仔细心细的打量了乔辰安几眼,倏尔眉头伸展开,惊奇道:“你,你莫非是乔辰安乔公子?”
但乔辰安却今后次的事件当中嗅出一丝分歧平常的味道,他身为王礼之的门生,除了跟从其学习文识以外,对于朝堂之事也有所体味,据他所知,此次来杭州的几家书院,背后仿佛均有朝中那一名的身影,且其夙来与王礼之分歧,之前王礼之之以是被贬到杭州,也有对方从中作怪的原因。
间隔此地不远处,小青刚从一街边摊前分开,回身之时刚巧瞥见乔辰安的身影,顿时目光一凝,美眸略微倒竖,眼中透出几分神光,自语道:“这家伙如何在这儿?”
本来以她的刁蛮性子来讲,先前受了这般大的委曲,如何也要抨击返来,但有了厥后的事,小青却不好再去寻乔辰安的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