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勒住了马,一跃而下,抱拳道:“鄙人丐帮乔峰,确是从雁门关外而来。”
刀白凤听他自报名号,高低打量他半晌,见他公然如原著描述的普通,身材较凡人魁伟,肩宽腿长,一张刚正的国字脸,浓眉大眼,高鼻阔口,固然只要二十来岁年纪,但已充满风霜之色,一身旧袍子也是破褴褛烂。
刀白凤笑了,身畔牡丹喷芳吐艳,摇摆生姿,亦比不上她这一笑倾城。
刀白凤和段延庆飞马扬尘,一起南下,不日便至河南地界。
好一个豪气勃勃的青年!刀白凤悄悄喝采,眼睛灿如星斗。
段延庆从鞍袋中取出装在羊皮袋中的美酒和一些肉干,邀乔峰同食,乔峰利落地承诺了。
刀白凤没有对付这类环境的经历,顿时手足无措,“段大哥!”
青年朗声道:“契丹胡虏欺我大宋,杀之乃我等本分,怎敢居功?”
段延庆当机立断,起家朝他们打了一声号召,道:“听闻几位豪杰口称杀了契丹人,那么诸位是否从北地而来?不知与丐帮可有渊源?”
段延庆颇精莳花之术,对牡丹的种类、习性、色彩、典故等等都了如指掌,凡他本日所见之花无不说得头头是道,刀白凤听得佩服非常,一边把水囊递给他,一边道:“你先喝口水润润嗓子,不要说那么多话,免得喉间疼痛,我们悄悄看花便好。”
乔峰立即又喝了一大口。
“凤儿,我心悦你。”段延庆脸上肌肉难以牵动,没有笑容可见,可他的声音、他的行动和他的眼神,无一不流暴露他的情义。
待她洗了澡换过衣裳,段延庆便陪她到百花会闲逛。
“凤儿。”段延庆哭笑不得地伸手拦住了她的行动,没头没脑的,别人一定吃得放心。
传闻是大理段氏后辈,余下几个叫花子纷繁上马,一一见礼,谁都晓得一阳指是大理段氏的家传武功,非皇室中人难窥其秘奥。
她又不是傻子,这么长时候了,段延庆待她到处全面妥当,她焉能发觉不到?只是她并非原主,而段延庆感激的白衣观音也并不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