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几点?”
“他们呢?”应向晚边看牌边问。
“以是别拿了呀。赢了这么多……”
“要不这做我们旅游基金吧?过年的时候不是说要去巴黎吗?他们那么风雅给了零费钱,算给咱在一起的礼品好了。”应向晚拉拉柏铭涛的手,问道。
柏铭涛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电话看一眼又放归去,“六点五十。”
一盘过后,应向晚拉着柏铭涛就要到内里吃东西。
柏铭涛没理她,本身把她抽屉里的筹马全数抓出来算,然后看了一眼中间纸上的记录,就笑出来了:“晚晚……赌神啊……”
“那是我给你的礼品。”柏铭涛憋眉。
“是啊……”柏铭涛低头,声音苦涩:“我也只能假装她会谅解我。”应向晚在棋牌室把统统人杀个片甲不留,玩得不亦乐乎,柏铭涛在外头没甚么兴趣就出来陪在她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