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铭涛突然想笑,她像个委曲的耷拉着耳朵的大狗。
柏铭涛电话打过来的时候,她才刚拖着行李箱下楼。
应向晚不答话,脸悄悄蹭他的背,灵巧又奉迎的模样,挑逗得柏铭涛心都酥了。他停动手中的活,回身的同时一手抚在应向晚后脑勺上,悄悄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。
“就来了……我鄙人楼梯呢。”应向晚的箱子倒是真不重,只是左边箱子又边肩上还背着包,手上又拿电话,有点手忙脚乱,“你等等。我很快就到了。”
柏铭涛低头吻在她微张的唇上,舌头很等闲地探出来胶葛着她的舌头,握着她腰的手不自发收紧。
他苗条的手指悄悄掠过应向晚节节标致的脊椎,是霸道又孔殷的肌肤之亲。
柏铭涛怕她闷着本身,伸手要把抱枕拿掉,应向晚死死拽住抱枕如何都不放手。
“我今后不挂你电话……”
应向晚双脚缠着柏铭涛的腰,低头吻他的头发。
凉薄凛冽的氛围突然就被热化扭曲了似的,两人的气味胶着在一起。
应向晚O着嘴看已经通话结束的屏幕,随即牙咬切齿。的确了!竟然敢挂本身电话!她把一小得跟书包似的行李箱拖得跟运兵器似的,气势汹汹地到北门,看着玄色的A8就拉开副驾的门,屁股往上一坐便开骂:“厚!你竟然敢挂我电话!你如何能够说话阿谁态度还挂我电话!的确是三天不打上梁揭瓦!造反了你!早晓得我就直接飞机归去我看你如何办!的确过分度了你!”
“……”应向晚视线微开,暴露一条缝儿,表示本身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