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惊呼。
“靠,这是你的东西?妈的,你比斗爷还不要脸啊。不补补,斗爷抢的都是不义之财,挖的都是首恶巨恶......咳咳,就你这鳖样儿,给斗爷提鞋都不配!”跪斗呲着牙花子大咧咧地骂道。
悟剑台高八丈,足稀有万斤,莫说破体、引神境,就算是铭纹、聚灵境的强者,恐怕也难等闲撼动分毫。
“黑瘦子,你找死!”孟祸冷喝一声,而后大喊一声:“一起脱手,杀了他们!”
霹雷!
“咳咳。玄天老迈,我们能不这么丢人么?”跪斗咳了一声为莫非。
但是,接下来的一幕,让跪斗等人的下巴都惊掉地上了。
叶荒做了一个行动,祭出武道之气,双臂抱紧悟剑台,猛地大喝一声起,倒拔垂杨柳,他竟然要拔出悟剑台!
“我靠,这、这个家伙不会是甚么泰初凶兽的后嗣吧?!”
扑哧!
惊弓削铁如泥,普通的山石在它面前,的确就如切豆腐普通,斩在悟剑台上,也不例外,刺啦一声,一块石头被斩下,滚落在地上,收回一道轰响。
叶荒收起惊弓剑,鹄立在悟剑台下,感受着天石印上的颠簸,眉头皱起,望着悟剑台,轻声自语,这悟剑台能引发天石印的颠簸,必定有其事理!
“老迈,别说我熟谙你?”跪斗扶额,表示出一副很丢脸,我不熟谙他的神采。
早在孟祸说出血河宗三个字时,叶荒的眼神刹时变得冰冷而可骇,闪过一道凌冽的杀意。
血河宗将他父亲叶霆的一缕神魂封印在风雷枪上置于雷海当中,日夜受雷霆之苦,这仇不成谓不大!
“嘿,玄天老迈,我这招拍黑砖还不赖吧。”
围观的人也反应过来,眼中闪现出炽热之色,非常贪婪地望着叶荒手中的石剑,这个家伙真的走了狗屎运啊。
话音刚落,传出一道利器穿透心脏的悚然声,孟祸被一剑穿心,那柄剑恰是惊弓,而剑的仆人,天然是叶荒。
跪斗身形滑溜如泥鳅,把那位血河宗弟子绕的晕头转向,而后跪斗抓住马脚,一记黑砖将血河宗弟子拍死了。
孟祸插手了七国会武,一眼便认出了叶荒的身份,眼中明灭着惶恐,另有难以置信之色,话还没说完,便一命呜呼了。
霹雷!
围观的人收回轰笑,便要分开。
“他竟然真的拔出来了?”
“你们想杀人夺宝?”叶荒目光渐冷,望着孟祸冷冷说道。
叶荒消逝在原地,直接发挥出千叶幻身,而后又祭出斗字诀,刹时呈现,将孟祸秒杀!
那些围观的人也一阵轰笑,这是甚么人,竟然将破石头当作了宝贝?
......
叶荒也是一头雾水,天石印宝光注入悟剑台后,那重数万斤的悟剑台,在他手上竟然轻如鸿毛,就如同握着惊弓剑,他轻而易举地就举了起来!
叶荒望动手中的迷你石剑,愣了足足半响,才回过神来,有些难以置信地轻声自语。
“啊!我靠,这、这如何能够?”
“血河宗?”
“杀!”别的两名血河宗弟子也祭出了长剑,发挥出血河剑诀。
“一块破石头,有甚么可奇怪的?”
围观的人在一旁轰笑,却并未就此走开,仿佛在等着看笑话,灯叶荒失利停止补刀,再讽刺两句。
“天啊。快看,悟剑台在变小!”
“哼,是又如何?”那叫孟祸的刀疤少年傲慢道,“敢抢我孟祸的东西,自找死路。”
“哈,我看此人不是一个疯子,就是一个傻子!”
跪斗最讨厌被人喊他黑瘦子了,固然他的确很黑,有点小胖,气的呲牙咧嘴,暴露恶相,恶狠狠隧道:“妈的,血河宗在斗爷面前,屁都不是?迟早有一天,斗爷要掘了你血河宗的祖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