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鲤:“……”
面如……
要不如何说自家人捅刀最狠呢?
对方柳眉倒竖,生生把一副端庄娟秀的面貌演出了凶悍之气,“你这是甚么眼神?你当爷是蠢蛋吗?如果被人发觉这鬼祟一事,你我都难逃一死!”
扒完了饭,佳耦俩就要辞职。
景王妃满脸寒冰,涓滴面子不想给他。倒是景鲤,奇特看了看,如同知心小棉袄,殷勤道,“娘,你面如便色,抓紧请太医来看看吧。”
她神采不善。
面如便色。
世人怀着戏谑的目光看去,呆若木鸡——
古有韩信胯/下之辱, 今有世子夫纲不振!
“叫娘子!”
景王妃被辣到眼睛,捂着胸口。
世子爷自发得躲过了一个圈套,对劲地说,“爷短长着,自是不会露馅,倒是你,扭扭捏捏,小家子态,如何上得了台面?爷天下无双,你能仿照多少?”他越想越担忧,“完了完了,人家能够当你犯了癔症,准是要被捉起来的——”
“行了没?”
般弱心知肚明,这位婆婆的潜台词是:你既然嫁出去,就得夹起尾巴!给我好好做人!我儿子我罩的,你最好装个乖,不然谨慎我抽你!
“世子的朋友来了,说是,说是要去花巷……”
在般弱的耳提面命下,他还记得“布菜”这回事。
婆婆的脸又青又红,好像调色盘一样出色,般弱顿时很下饭。
景王妃端碗的手颤抖着。
般弱:“相公将女子之态仿照得惟妙惟肖,想是很体味女人了。”
他咬了咬牙,“罢了,走一步看一步,有爷在,天塌下来也没事儿!”
遵还是例,景王妃从手上脱下一支玉镯子。
对方伏下来,在他颊边偷了个香。
布菜结束,他举起筷子,拢了一碗的红烧肉,吃得津津有味的。
看世子给不幸的!
般弱讶异看了他。
婆婆直接免了酬酢,停止敬茶流程。
一筷子夹给他爹景王爷。
般弱:哦豁!
男声懒洋洋地扬起。
公然是邪祟!
景鲤的确气得脸红了, “猖獗!爷乃堂堂世子爷, 岂可容你轻浮?!”
景鲤尚不晓得大祸临头,般弱反而拉着他的手,演出恋恋不舍的模样,挖坑毫不手软,“娘,明天您不是说了很多的话吗?他日再说也不迟。”
——看起来更勾人了。
“娘……相公,这个蒸蛋很滑嫩,你尝尝。”
“婚前没人教相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