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外来者,何必考量那么些东西,咸吃萝卜淡操心呢?
郑氏的面色便有些微沉,又扫了扫郁和缓周涵身上的衣裳,心下便有了断论,却还是保持浅笑,点头道:“能来便好。”
郁暖太轻了,乃至于他单手揽她一下,她的双脚都能轻巧离地稍许,裙摆悄悄摆动,缀了明珠的绣鞋堪堪落地,跟单身娇体软的萝莉似的,任由他施为。
郑氏此人脾气古怪得很,看原著所言,她对男主的苛待已然达到了明目张胆的境地,但很奇特的是,临安侯周茂先向来都像是,不晓得内幕普通,任由郑氏苛待周涵。
只郁暖见了他也不肯说话, 只是垂着眼, 只作他是个路人,一脸冷酷又古板的模样。
很快,前头便是正院了。
新婚伉俪二人比肩,缓徐行入厅内。里头陈列豪华高雅,紫檀木八宝阁上摆着几件古玩和赤金打制的帆船,一双桅杆与窄窄的船头皆打磨邃密,而地上铺了绵厚的红毯,边上镶了金色纹路,更显都丽奢糜。
身边的男人却一言不发,只是略一垂眸,对她淡淡勾唇。
郁暖固然非常想晓得,他到底为甚么把她的东西戴在身上,但也只能假装不晓得了,她才不想和周涵扯上半分干系,这类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总比就这玉佩,千丝万缕勾缠起来要好多了。
不说郡主,便是她本身,瞧着阿暖这惨白的小脸,都有些舍不得。
她看上去活动细胞得是多亏弱,才叫他感觉她连转个弯都会跌倒?
郁暖淡笑道:“怎会,我还在闺中时,母亲便与我说,她和您是至好姐妹,我恭敬您还来不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