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楚冷冷的视野瞥过几个美人,倒是他藐视她们了,察言观色的本领不错,一向这么见机下去就好,他并不是多么滥杀的人。
“姚儿想见你,该说甚么,不该说甚么,我想你这么聪明,应当晓得。”姚楚淡淡的说道。
赵拓嘲笑:“我如何不晓得我该说甚么?”
脚踝上的伤口被死死的捂住,姚浅顿时脸一绿,叫都叫不出来,但是对着一张张花容失容的面庞,她还是忍住了,固然不明白为甚么她们这么惊骇这个便宜哥哥,她也不是没心的,踌躇了一下,对姚楚道:“我,我想……留下她们,能够吗?”
姚楚瞥他一眼,道:“快去吧,别让姚儿等久了。”
如花美眷,万顷良田,高官厚禄,他就不信,一个地痞的眼界有多大?
比及赵拓的背影看不见了,杜子然才问道:“主公,不知方才那人……”
姚楚摸了摸姚浅的头,道:“没事,我一会儿就去歇息。”
那粥是真好吃,清平淡淡还带着野菜特有的香味,煮熟的饭粒在野菜里化开,米的暗香渗入进了粥里,他没有放盐,只是轻描淡写的在上面撒了一点切碎的咸菜,一碗平平常常乃至有些寒酸的野菜粥顿时就变得鲜香适口起来。
背过身,姚楚的神采阴沉下来。
姚楚的话没有带上一丝讽刺的语气,就仿佛是一个纯真的猎奇的扣问,倒是歹意昭彰的扯破了赵拓那最后一点的不幸的自负心,把他统统的阴暗的东西狠狠的拉扯到了阳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