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下东西便说公司有事要走,早晨再来看她。
赵修云忙把她的床头调高,帮她垫了两个枕头,探了探她的额头,声音不高不低:“你还没退烧,给你开了点小柴胡,待会喝了。”
赵和怡抿嘴笑了笑,从速说:“姐,还是你想得殷勤,那你从速忙你的去吧,这里有他呢。”
赵修云无所谓地说:“我没事,我是大夫,内心有谱。”
赵和怡不安闲地清了清嗓子,不再卖惨,拿起来勺子往嘴里送。
“门外坐着呢。”
赵和怡昂头瞧她,眨着眼问:“他?谁啊?”
她走了两步,还没出去门驰程就返来了,手里提着两份打包饭盒,里头是热腾腾的汤粥。
绕是赵和怡这类人,听了这话,一时半会儿,只感觉下不来台,她垂着眼,难堪地说:“姐、姐……你说甚么呢?”
“她叫甚么?前次听你们打电话,她仿佛自称甚么米……”
“心机盐水另有葡萄糖。”
驰程眯着眼瞧她,嘴唇抿得很紧。
“名字真好听,人必定也不俗,说话柔声细气地,挺和顺。”
赵和怡反应过来,举动手腕瞧了瞧,清秀地眉眼皱起来,“打的甚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