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补偿的事上个周财务部就措置好了,都是公司的老员工了,一个没有虐待。”
余行钧转了个头刚要说话,一不谨慎压到后脑勺地伤口。
他停顿了一下,盯着她说:“念念,我……我还觉得此次真的活不成了,当时特别惊骇,我怕死……闭上眼没认识前脑筋里就两小我,一个是我妈,一个是你……我妈一大把年纪,没了我必定去了半条命,我怕她活不成……至于你,说了你也不信……”
他肩膀有伤,使不上劲儿,也没有勉强她,只是顺着力量滑到她手腕上,扣住她的手指说:“我做了个梦……”
余行钧没有反复,只当真地看着余母。
余母又对他解释说:“你这几天昏倒都是念念照顾你的,估计是你醒了她内心反而冲突了。”
吴念如何会不明白,低头瞟了李嫂一眼,有些嫌弃。
对方边忙活边说:“不清楚啊,就叮咛我别忘了。”
“行了行了,”余母拉住他的手问刘大夫,“刘大夫,你持续查抄,还用不消做个ct?我总担忧他脑筋出题目……”
“嘶……”
余行钧听了内心有些嘚瑟,舒坦了很多。
吴念仓猝上前两步扶住他,不声不响地调了床头的高度,又在他背后掂了个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