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吃过饭,逗着孩子玩到十点多才回房,两个小家伙说甚么也不睡,驰程便把他们都领到寝室里。
老二恼了,伸脚就蹬畴昔, 赵和怡此次没拦住,让他得了手,幸亏没穿鞋,脚下也没力道。只是孩子小,脚下不稳,老迈趔趄了两步,一屁股坐到地上,他有些发蒙,抬眼去看赵和怡。
赵和怡抽了张纸给他擦口水,擦完又把纸递给他,“纸脏了,去扔了,扔了去楼上找爸爸。”
驰程手里还捏着电话,闻声她的话,抬眼望了望楼梯上面,然后边讲电话边走下来,一只胳膊就拦住了儿子的腰提起来。老二顺势伸出来两只又短又肥地小手,紧紧搂住驰程的脖子,老诚恳实贴着本身爹的脖子。
老二哼唧了两声,坐归去搂住赵和怡的脖子死活不下去,老迈便又瞪着眼推他的屁股。
老二皱了皱鼻子,慢悠悠地蹲下,捏了好几下才捏住,然后就像小狗一样听话,扶着茶几边转畴昔,用力往渣滓桶里一扔,扔完拍了拍小手,口齿不清地喊:“粑粑、粑粑……”
驰程穿鞋站起来,抱起孩子叹了口气,哄着他说:“喝水啊,儿子?是喝水吗?”
老二听了点点头,咧着嘴又念叨了两句。
“饿~饿——”
他抬手就把纸扔地上,然后抬脚就要走,赵和怡笑了笑,拦住他问:“把纸扔哪了?扔这对不对?扔渣滓桶里,”她抬手指了指茶几上面的渣滓桶,“瞧见没,扔那边,如何刚教会又忘了?捡起来,快——”
要不是赵和怡伸手揽了一下老二, 指不定要磕到茶几边角上。
赵和怡不由感觉这就像做任务一样, 带着孩子来回折腾,一整天下来就有些疲累。身材累着,脸上还要喜笑容开, 哄了老太太哄她亲娘,说话说得口干舌燥。
春季连翘一枚地雷
驰程翻身坐起来,搁下杂志皱了皱眉,问他:“饿了?想喝奶奶?”
地毯厚得很,摔也摔不痛,顶多也就是震了那么一下。
赵和怡不清楚他是喊爸爸还是说手里拿得是粑粑,因为在这边粑粑有脏东西的意义,特别是驰程奶奶,说话方言味很重,小孩子恰是学话的时候,能够偶然听了两句就学会了。
这小东西刚听话了没两分钟,这就要顺着驰程的腿要下床,驰程拗不过他,只好把他放下去,他下去厥后回转悠了一圈,俄然攀着床沿对驰程发言:“饿~饿——”
两个孩子就是如此,估计从现在到懂事烽火不会停止,能够因为一根鸡毛也能打起来。
赵和怡从打扮镜里瞧了这对父子半天,后又见驰程回身放下奶瓶,搂着孩子低语哄他睡觉,这才收回视野,含着笑垂下眼。
驰程垂着眼看了看儿子,拖住屁股回身往书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