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颜,你如何又玩弄人了!”
因而,她很悲剧地被困在龙门书院里,成为北辰司的同寝同窗。
申暮月怔怔地凝睇着他,不由得忆起他们了解的景象。
申暮月没想到面前的男人如此通情达理,喜出望外:“当真?太好了,那你能让鲁夫子将我逐出版院么?”
申暮月微怔,还真不知呢,便问:“这戒状师叔到底有何来头?”
申暮月顿时卸下心头大石:“如此,甚好!甚好!”
“不会……有鬼吧?”
北辰司还真怕了她的“胡作非为”,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躺回了软榻上,见机地不去打搅。
申暮月蹙着眉,深感迷惑:这报酬何如此哀伤?仿佛被残暴地抛弃似的。
听到薛家要将她送到龙门书院读书,一贯鄙夷文人的她便跟家里闹了起来,不知为何掉进了海里,几乎丧了命。薛家好不轻易将她从鬼门关救返来,担忧她还会闹,便狠下心来,趁着她昏睡之时,连夜让寒烟护送她前去龙门书院。
北辰司苦涩一笑:“好吧,你爱如何着就如何着,兄弟我作陪就是了!”
公元219年,五代十国期间。
半夜翻墙逃离,成果半途见鬼了,被吓晕在地,此等丑事,申暮月怎能说出口?
面对她的无知,北辰司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无法:“阿颜,你当真不晓得我们的戒状师叔是何许人物?”
北辰司咳嗽了两声,用那独占的沙哑声线表示:“阿颜,我摸着知己发誓,我去的时候确切没人!”
楔子:
申暮月不睬他,拿出笔墨,佯作当真地誊写院规。
为了逃离龙门书院这个大樊笼,她尽力研讨,触、犯各种院规,将书院搞得鸡飞狗跳,气得鲁夫子一阕不振……她都如此尽力了,可鲁夫子还是不将她逐出版院,只罚她誊写院规,实在愁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