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嘻嘻——”蓉禾眯眼笑起来,迎上前去,俄然手腕一翻,一柄明晃发亮的尖刀已经抵在他喉咙上,喝道:“韦栋梁炼制的煞血破障丹放在那里?不说的话,就杀了你。”
见蓉禾面若冰霜,毫无怜悯之色,他又转头对季晟说道:“阿骏,你快点劝一劝阿乾,那丹药可偷不得呀。少主是甚么性子脾气,你们还不清楚吗,就算你们拿到丹药,也逃不出华雀城去。太子爷只为了得丹药,哪会管你们的死活。”
“我有话问你们。”那管事五十开外,面色蜡焦,留了一绺山羊胡子,斜着小眼睛看两人,问道:“这刚到晌午,如何就返来了,你们去了太子宫里,甄公公可有甚么叮咛?”
季晟早就领教过蓉禾的凌厉手腕,但仍然想不到她动手如此狠辣,这时只听她问道:“玄丹门这两名弟子,你说到底杀不杀?”
丹核?季晟哪晓得这内里另有一场买卖,刘管事所说的丹核,究竟是修炼者的内丹核,还是妖兽灵兽的丹核?他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状况,顿时语塞,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“咳咳!”蓉禾冷眼旁观,这时眸子子一转,干咳了两声,低声说道:“刘管事,在太子宫的时候,甄公公的确提起丹核的事,只是……”
“信不信我挖了你双眼!”蓉禾冷哼说道,暗中将真气运到锋利的刀尖上,刀锋划在皮肤上,让刘管事感到一阵砭骨的寒意。
“已经死了一个管事,多杀这两人也无益。”季晟不想多伤性命,只得说道:“归正他们已经晕死畴昔,五六个时候醒不过来,就拖到竹林去吧。”
季晟固然在玄丹门住了近一个月,但不是内门弟子,以是并不晓得丹房在那边。此时见刘管事往丹房疾奔畴昔,不由暗赞蓉禾的体例管用。
一起上玄丹门弟子来交常常,见到刘管事嘴角流血,满头满脸的汗水,急仓促往丹房去。他身后跟着两名保护,也是神采仓猝,面色凝重,弟子们都不晓得产生甚么事情,但也无人敢上前查问。
刘管事对两人的身份并没思疑,觉得他们在太子宫真的刺探到隐蔽动静,顿时有些严峻,赶紧说道:“走,到那边的亭廊说去。”
她一副神奥秘秘的模样,季晟也不晓得她搞甚么鬼,此时不便利插话,临时由着她去。
已经来到了丹房四周,丹药近在天涯,季晟心中压抑不住冲动,不想再跟他们废话啰嗦,对蓉禾使一个眼色,两人一左一右,挥起拳头反击,“噗噗”把真气团打入两名弟子肋下。
垂花门上方匾额写着“玄门丹境”四个字,匾额用鎏金镶成,显得非常气度,有两名身穿青衣的弟子守在门口,手中拿着尖刺钢刃,喝道:“这里是本门禁地,你们快些留步。”
刘管事惶恐不已,没推测“胖保护”俄然对他脱手,半晌说不出话来,双眼直勾勾盯着蓉禾。
“少废话。”蓉禾目光一寒,厉喝道:“如果你再固执下去,别怪我不怀旧情。”她冒充胖保护越来越得心应手,这一声厉喝几近能以假乱真。
这两名弟子独一修士三阶的功力,没法抵当强大的真气压力,当即喉咙“咕噜”一声,眼皮向上翻起,晕厥畴昔。
季晟在玄丹门住了一个月,曾经见过这管事,模糊记得他姓刘,见他发问,因而沙哑着嗓子答道:“刘管事,我们是去了太子宫,但甄公公并没有留甚么话。”
刘管事的手腕被她捏得剧痛,两股真气都涌入丹田中,四下乱窜,打击经脉,让他浑身一阵阵如同爆裂般的疼痛,的确生不如死,低声嗟叹道:“我……我真的不晓得。”
刘管事脑筋快速转动,想不通到底出了甚么忽略,半晌才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,结巴说道:“你,你们,你们疯了吗?竟然投奔了太子爷,叛变玄丹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