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凌玉道:“诸君觉得,白羽可有何可趁之机?”
程凌玉顿了顿,道:“张善麟与白羽交兵数年,相互知根知底,并且他曾有在长江大败白羽的战绩,固然胜之过于幸运,但是他是目前独一对白羽有过胜迹的将领,应当是现在对白羽用兵最为熟谙的人之一,并且扬州是他的,张善麟在扬州运营几十年,积累的权势在扬州定然根深蒂固,岂是白羽能够等闲摆荡,如有此人互助,我军当有事半功倍之效,以是……”
集会在友爱热烈的氛围中停止到了深夜,散去以后,白羽得人来报,赵咫遥来了。
冠盖满京华,斯人独蕉萃,转眼端五邻近,扬州城内城外都是一片喜气洋洋,白羽开端重新稳固的长江防地现在垂垂地有了转机,白羽固然忙于军政要务,但是一贯亲民形象呈现的他,此时也是好好地操纵了这可贵的佳节嘉会,与扬州百姓共庆佳节,看着城头上英姿飒爽的白羽,固然年青,但是却有着一股摄民气魄的奇特魅力,扬州易主,徐忠遵循白羽的意义,对扬州城秋毫无犯,百姓对白羽戴德戴德,已经默许了白羽为扬州之仆人,白羽成心借着庆贺佳节揭示扬州乱世的意义,以是本年的龙舟会比起往年更加热烈,满城灯火光辉,好像仙宫玉阙普通。河面上更是飘着千万盏莲灯,到处敲锣打鼓,仿佛天上的银河落入人间,统统的画舫游船都是高高挑起各色花灯,有如琼楼玉宇,更有歌女舞姬穿戴霓裳彩衣,在画舫之上载歌载舞,歌声宏亮,如同天籁,舞姿婀娜,如同天仙。火树银花不夜天,此情此景,令民气醉神迷,浑然健忘了人间何世。
白羽又转头对着齐昭南道:“张善麟那边有甚么动静。”
“并且我们能够从海沙岛集结一些有经历的将士作为教官练习水军,他们水性极佳,海上作战的经历丰富,有他们练习水军,倒是有事半功倍的结果。”别的一名将领也道。
花名扬排众而出如数家珍道:“叛贼徐忠不过一介墨客,守成不足,进取不敷,文魁固然有才识,但是气度狭小,此时他部下亲兵皆在白莲城一战尽没,遵循他睚眦必报的脾气,如果攻打张善麟,必定会心中孔殷,为死去的兄弟报仇,便会给我们可趁之极,而白羽部下诸将,除了赵大宝和孙兴霸等人尚能独挡一面以外,其他或为草寇,或为降将,且青州兵和琅琊兵夙来反面,民气不稳,这都是白羽现在面对的孔殷处理的题目,也是我们的机遇。”
花名扬眉头一皱道:“现在州县库房中的粮草都已经告罄,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。”
海冬青插言道:“将军所虑之事,恰是我等所想。这江湖传言,白羽乃是赫连成虎的义子,不管真假,赫连成虎固然现在仍然是我大显的臣子,但是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,如果他们趁着我们南下,顺江而下攻打我们,我们岂不是很被动?”
程凌玉点头笑道:“东青所言极是!但以白羽之能,必定在此处安插重兵,时候窥测我军,如果我军在此布局的话,恐怕将成南北对峙之局,别忘了白羽还占有青州,青州固然间隔采石较远,但是也不能不包管白羽铁骑南下,前后夹攻的能够。”
海冬青皱眉道:“京口(瓜洲)与采石虽同扼长江渡口,但我以为采石的首要性有过于京口。采石四周,江面较窄,京口一带,江面较宽,且京口以北,河湖密布,北骑奔走不易;采石以北,隔淮西而直面中原,敌骑奔走,轻易到达。北骑南来,趋采石较趋京口为易。故前人有言:古来江南有事,从采石渡者十之九,从京口渡者十之一。如我出兵,我必选采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