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淡然一笑,紧了紧腰带,将福字荷包妥当缀好,“那是天然,如果进宫时没有福晋的荷包,我但是要叫兄弟们笑话的。都缀着吧,这个我带惯了。”蕙兰闻言眼角带笑,娇羞着替我缀上,这才一前一后出府进宫谢恩。
“弟妹过谦,九连环配九张机,倒真是应了才子才子的老话。”太子此言一出世人皆是一片赞叹之声。
“这有何意义,解又解不开,不过是件安排罢了。”老十倒不觉得然,讪讪然放到我怀里,“还不如金银来的实惠。”
我笑着揽过她的手臂将合卺酒一饮而下,她见我如此更是一张娇容红得通透起来,行动生硬的将酒饮下,“爷累了一天,是不是……”
蕙兰见状上前一步柔声说道,“安达客气了,九爷与蕙兰自分府后就不能不时在皇阿玛跟前服侍,少不得要辛苦安达,您就收下吧。”
我拿起镇纸作势要打,宇成一溜烟闪出了门,“爷,主子知错了,您就饶这一回吧。”
“哪有……”是……喜好的人吗?蕙兰收回目光,细心清算起吉服来,“这福字荷包是不是换成……”
大婚前夕,我在乾清宫外盘桓好久,终是鼓足勇气走了出来,只为求取一道圣旨,一道离经叛道的圣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