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万五千两。”宇成好笑的看着自家主子,“爷,醒醒神,莫要再睡了,眼下这幅模样可对得起倾城一笑的名声?您这里三成外三成的都快赶上端五节的粽子了。”
“你是何人?”宇成回问。
“张公谈笑了。”我只道此人想借着由头一睹芳容,以是出言推委起来,“唐某另有事在身,恕未几陪,就此告别了。”
‘咏春’?拳术行不可?!原创的诗词我这一时半刻也做不出啊!心机急转忽的想起四爷的一首诗,“六合多情且复苏,寻青踏马意多徐。相逢就借东君便,一咏一怀合法涂。”
闻言我禁不住朗声笑起来,这丫头倒是个风趣之人,饶是护主心切却也将自家女人骂了出来,“我不端庄,来这里的都是不端庄的人!”
作者有话要说:小九碰到他的劫数了,亲们拭目以待啊!还是老话了,喜好的亲请保藏,保藏的亲请拍个砖、灌个水的好吗?也让草青晓得大师喜不喜好啊!
一个月后,自我手中流出去的官盐已将杂质减少至三成,40文一斤的代价垂垂有了取私盐而代之的势头,这不免引发两淮最大暗桩李煦的重视,只是一时还探不出我的真假,唯有按兵不动守势以待。
“我……”小丫头斜眼看我眼中尽是忿忿之色。
“公子此话甚为无礼,我家女人可不是以貌侍人的庸脂俗粉。”身边立着一娇容侍女,听我如此说禁不住出言抢白,“也不是胸中无墨半点多的脂粉客能赏识的!”
“唉,你说本年金陵的夏季如何就如此阴冷呢?”我无可何如的展开眼睛,缓缓起家活动着略感生硬的手脚,“莫说粽子就算现在将我裹成蚕茧也是情愿的,只要能暖暖活活的就好。”
抬眼望去竟是江船之上与我搭讪之人―张鹏翮,“张公,别来无恙,小弟有礼了。”
“惜月。”女子轻唤出声,“将题目奉告唐公子。”
李煦却并不答我,直到一杯香茗品完这才抬眼看来,“两淮事件狼籍庞大,其中起因请恕下官不能相告,独一句识时务者为豪杰,公子的好才调妙手腕如果断送在这江南之地岂不成惜?!”
“大人这是忠告还是威胁?”淡淡笑意始终挂在脸上,一双凤眼却有了几分凌厉,到底是皇家后辈这不怒自威的气度还是有的。
“唐某不送,承大人贵言。”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声说道,“风水轮番转,农户轮番坐,晚生受教。”
“为甚么要心疼?羊毛出在羊身上,本日我的投入,来日自叫他们十倍偿还。”我冷哼一声将公文扔在书案上,“正月十五以后,你就遣人渐渐将掺了四成杂质的官盐铺到市道上去,不消过分显眼越慢越好,我们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官盐买卖一点一点拿捏在手里。”
“还望大人不吝见教。”我见他如此反倒多了几分猎奇。
“那是天然。你且抬眼看看,现在这花厅当中可都是江南的才子豪杰。”小侍女高低将我打量一番,虽甚为无礼却也带了几分娇态,“公子不请自来,实在是冒昧无礼!”
“自家买卖,唐公子何谢之有?”李煦朗声而笑,快步向外走去。
“女人,他们……”小丫头满脸委曲的转转头,“无礼还欺负人。”
“无碍。”我本来就对这烟花买卖不感兴趣,更不肯被人晓得九阿哥竟会靠此谋生,既然有人情愿做我的挡箭牌我又不顺水推舟?
李煦回顾看我,复又将目光转到桌上的几张银票,微微一笑抬眼四望,“所谓混水摸鱼当如是,那公子这混水下官也想趟一趟,银票就当下官入了良辰的股分吧,有官家入股这里必然买卖昌隆,更上层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