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年所入款项都去了那里?”我将贡瓶放到曹寅面前正色问道。
话音刚落,只见四周一下子涌进很多兵勇,为首的竟是身着常服的江西巡抚硕哈托,“曹公别来无恙。”
“那是不是另有第三件事?”孙文成听完这两件已是额角挂汗,神采略带慌乱。
“这第三嘛,对几位而言也不算是难事。”我神采轻松地说道,“也和各位好处相干,便是织造府的谋生。”
“江宁织造府所出精绣一半用凤梧的布匹,另一半九爷不要插手。”曹寅眼睛直直看向胤禟,心中不住感慨这皇子固然年纪悄悄却油滑老道,看似风轻云淡却件件点在了关键之上,“而姑苏、杭州织造亦是如此,九爷不亏,可凤梧的利润我们要再拿走二成。”
曹寅未应我的话茬,垂了视线低头不语。
“姑父!”索哈见了面前的阵仗,禁不住惊呼道,“姑父,您这是何为么?莫非想要累了九族不成?!”
“范大人,他是你的治下,你看着办就是!”我起家看向范承勋,“拯救之恩,胤禟记下了!”
“李大人,你鼓动索哈伤我在前,让清尘露我行迹在后,这些胤禟还没有与你计算呢。”冷哼一声并不去看他,“得寸进尺也要有个限度,恕不远送了。”
“硕哈托,你明晓得我是谁,现在却唤我唐公子,你觉得如此你就能脱了干系吗?”我环顾摆布,朗声说道,“你可不要一意孤行害人害己!”
“不是我害她,是她作茧自缚。”我起家走到曹寅身边,“本来觉得曹公部下暗探遍及两江,所知之事定会比我多些,现在看来也不尽然。”
“九爷!”曹寅虽是大声唤我,却清楚阻了孙文成的后话,我也只当听不到,“曹公何事?”
“既然来了何必站着?李大人,请坐吧!”叮咛宇成上了热茶,我自顾自的呷了一口,“孙大人,曹大人都现身了,你藏着不累吗?”
“罢手?”我故作惊奇的看向他们三人,“这局可不是我开的,如何李大人却来问我呢?”
“多谢九爷!”
作者有话要说:顶着锅盖出来,草青又断章了!
不远处传来一个熟谙的声音,我这里闻声禁不住笑出声来,“张公,真是及时雨啊!”
“哪个是你的姑父!”硕哈托气急废弛,“坏我大事者,死不敷惜!”
“九爷……”李煦见状游移开口,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清尘,“可否将婉真的尸身赐还。”
“那好。”我一双眼定定看向曹寅,“第一,凤梧布庄会出资帮李大人的钱庄度过难关,不过今后今后李大人就不要再插手钱庄的买卖,每年我自会派人将所得利润的三成送到府上。”
曹寅起家一拜,却被我托住,“曹公客气,胤禟虽是皇子却毕竟不过晚生后辈,获咎之处还望各位大人包涵。”
“不愁,凤梧布庄入股不会裁撤任何人,不过是做一些恰当的调剂,我也不想砸了大师的饭碗。”我不紧不慢的说道,“并且作为赔偿,凤梧布庄会分一成利润给李大人,如许如何?”
听他这番话倒也透着几分诚意,胤禟眼下到底还是一个少年,此番行事如此看来倒有些鲁莽了,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惭愧,“多谢曹公直言。”
“不劳!”我伸手将腰间的火信取出,扔在硕哈托脚边,“这玩意儿爷还用不着,将人带过来吧!” 此话一出便有侍从将捆得结健结实的索哈架了出来。
“硕哈托你还真是聪明,一面让本身内侄来探我真假,一面又让惜月鼓动误导清尘,让她觉得只要除了我才气护李煦全面,而一面又在李煦面前装的谨慎谨慎,不肯牵涉过量!”我走到硕哈寄身前,将那玉牌取回,“只可惜你聪明反被聪明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