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宇成,拿五万两银票给唐门主,叮咛沿线商户多多回护苗寨。”我虚抬手将秋兰扶起揽在怀中,“这是我给你的聘礼,如何措置随你就好,只是眼下出征在外不成纳妾,还要委曲秋兰蜜斯待回京后再补礼数!”
“好。”我嘴边噙着一抹笑意,“宇成,代本王送送二位。”
本来如此……胤禛,这就是你的苦处吗?为了诱我毒发,才会和胤祥……,你对我如此,要我如何去还?!“此蛊可否消弭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主子天然晓得,不然又怎会派我前来?”那人安抚的拍了拍唐门主的肩头,“如此西北商路我们也算是□□来一脚,摸清楚睿亲王的银钱来往,此后也好掌控些,对主子有百利而无一害,鄙人此后还要仰仗门主了。”
唐门主随即叮咛下去清理内院清幽之处供胤禟饮食起居。
“侧福晋、庶福晋?倒也全面。”
唐秋兰双膝跪地行膜拜大礼,“请王爷拘束雄师劫夺行动,免除沿途苗寨之苦。”
唐门家主现在不过而立之年,却非常精干,举手投足不似江湖人物,多了几份沉稳严肃,独一不敷之处便是面色阴霾,整小我过于城府反而显得火候稍逊。
“唐门主客气。”我抬手拦下他,“今次如非性命之忧,胤禟断不会登门叨扰,那里有甚么睿亲王,鄙人就是唐隐,恳请门主解去我的存亡之患。”
“唐隐……也罢公子既是本家,那鄙人自会尽力以赴。”唐门主意胤禟全无骄横之意,心下也没了忐忑不安,遂反手搭脉,很久这才说道,“公子,当日但是中了殇毒?”
“你……欺人太过!”十四嚯的站起家来,指着胤禟骂道,“皇阿玛如何就看得起你来,堪堪晋了亲王,却如此狠心断交?内里的兵卒乃是八旗后辈,周遭村寨乃是大清子民,你就忍心……还是你生就一副算计心肠,只想着面前好处!”
“分身?”
“九哥……”十四眼神闪动,期许之意升腾。
“公子一口京腔儿,所穿衣料虽非上品,但刺绣倒是织造府的精绣,缀的玉佩也是内宫之物,一介商贾又怎敢如此?!”唐门主言罢起家,走到胤禟身侧,“京中敢以商贾身份示人的就只要睿亲王,如此该行大礼的是鄙人。”
我不明以是的看向唐门主,“如何?”
十四闻言苦笑一声,“若单单碰到强兵倒也不怕,我八旗将士难不成都是泥捏的,只是粮草不济……哥哥何必在这上头难堪与我?!”
我就是康熙手中的一把刀,那里容得下积德积善四个字?!本日所做之各种不过是为皇权策划!
“我……”
进了军帐放松躺下,这才开口说道,“宇成,还记得我因李煦被囚差点丢了性命的事情吗?”
“如此,那就奉求唐蜜斯了。”我拱手抱拳正待谢她,哪知竟被她拦下。
我自顾自斜靠在十四的毡褥上,气定神闲的喝着清茶,“十四弟客气了,这趟来也不是全为了你,不过是四哥每入夜面,我想上面人能舒缓些,到底是一母同胞,他顾念着你,我这个粮草官总不能不给些薄面。”
感慨十四心中虽有怨气,却也不失将帅之心,此次出征不复前次的鲁莽,这几句话说得倒也诚心,“我如果当真与你难堪,现在便坐在十三弟的军帐中了。”
“爷,您交代的事情已包办理好了,全看您何时……”
“我没有病,半晌不离身的药盒所装的不过是压抑体内蛊毒的解药。”闭上双眼,困意袭来,“我想要去除蛊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