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凌看着咬牙对峙的辛弃,感觉非常惭愧,毕竟这事儿,若不是本身挑头,他大抵也不会在这儿受罚啊!
李凌和辛弃对视一眼,不由得一笑,说不定事情另有转机也未可知啊!
“但是,本……哦,不,鄙人不能被罚站啊!”辛弃焦心肠说道。
“唉!”瘦子叹了一口气。
那人闻得此言,遂心有灵犀地笑笑。
“大胆!不知廉耻的二人竟然另故意机在这干脆闲扯,过来,抱着本身的凳子站好了!”柳夫子凶巴巴的声音再一次从课室里飘了出来。
李凌和辛弃二人头顶暮春的骄阳,并排倚在课室的墙上……
“且慢!”夫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。
“先生,这是体罚!体罚是不对的……”李凌说得,弱弱地。
“嗯,就是……眼瞎了。”
“李凌啊,他不会真的罚我们吧?”瘦子低声说道,同时严峻兮兮地看着李凌,额头上早就生出了汗,好似很惊骇被这柳夫子罚站一样。
“啧啧,这俩人不会是断袖吧?”一学子低低地向另一人说道,天然是觉得李凌和辛弃不会闻声了。
“把这阿堵物也带着!不要让它污了大师的眼睛!”夫子不屑地一甩衣袖,鼻孔朝天看着屋顶。
不知为何,老是感觉教员打门生是天经地义的,“教不严,师之惰”的确成了尚方宝剑普通的存在,想如何严就如何严……
“瘦子啊,鄙人感觉你是一个够义气的朋友。”李凌说道。
暮春初夏,鸟啼阵阵,头顶的太阳如一个大火炉普通灼烧不已,未几,李凌的汗水已是渗入了衣衫,那衣衫黏黏地贴在身上,又不到手去擦拭汗水,当真是愁苦不已。
“是。”李凌和辛弃异口同声地答道。
柳夫子听闻那瘦子如此言说,便走到了李、辛二人面前,蓦地现桌子上竟然另有一锭银子,更是气急,不有得怒睁了双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