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这话是说要国舅府赔草民书院吗?”李凌欣喜不已,这恰是本身想要的啊!只是,这国舅该不会是楚弃疾的娘舅吧?
谁知,那李凌却委曲地四顾书院,然后才狠恶地摇了点头,道:“草民一介布衣,历尽千辛万苦,始得有此立品之地,但是眼下,这伙人来了以后,二话不说,便用蛮力将草民这一年的辛苦都白白糟蹋了,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
那头儿瞪了一眼多嘴的人,这才谨慎翼翼地走上前去,向明白馒头拱手施礼道“这位大人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冲撞了大人!实在,这书院并未曾毛病我们甚么,我们也未曾和这书院的仆人结下甚么仇怨,只是,我们也是受命行事,我们是各为其主罢了,不知大人是何方崇高?”
“你们到底是谁啊?我们这是奉了大人之命来的,你们是想干吗啊?”那中等身量的人一看头儿也不说话,遂冒莽撞失地多说了几句。
“人家都打上门来了,你竟然还只是体贴钱!你都不能看一下重点吗?你好好想想,你到底是何事获咎了国舅,怎的他会找上你了?别到时候你有理没地说!”明白馒头急得直顿脚,恨不得这直接踹李凌一脚:“你啊,干脆让金子砸死算了!”
“何事?”李凌不解,明白馒头如何一下子就有要活力的趋势了。
“甚么?”那人见这个瘦子本来只是在内里站着看的,没想到他也走了过来,还说了甚么红色的肉,不由得迷惑地问了一句。
“好了,反面你说了,我要回金吾营了,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。”明白馒头说完,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你可曾获咎过国舅大人?”明白馒头担忧地问李凌。
“那算了,管不了那么多了,先把这些人都带走吧!”明白馒头说完,王强就批示着金吾营的衙役们将一行人等缉捕住了,明白馒头这才接着安慰道:“蛮子,他们冒充金吾营,罪犯欺君,此次啊,就算是找到皇上那儿,你应当也是没事的。”
那头儿却还只是沉默着,不说话。只是,眼睛里却有些惊骇起来了。
那人有些惊骇地看了看明白馒头,没有敢答复。
“蛮子!”明白馒头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