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就会死,偶然候当恶人是为了保存。
“你能够弹钢琴。”她抬起手,不自发地想去触碰蔻里的手指,知名指上的伤疤已经好了,银色的戒指很都雅,他的手也很都雅,“你的手很合适弹钢琴。”
蔻里也不活力,一只手就能罩住小孩的脑袋瓜,掰正过来:“在黉舍有没有人欺负你?”
后一句骗她的。
老先生画得很慢,画了一下午,蔻里在中间看了一下午。他清楚很忙,接了好几个电话,但就是没走,在画的视野内里看她坐得犯困。
油墨还没有干透,画里有窗台,有夕照余晖,有倒影,有窗外矗立入云的淑女锋,但没有人像,姚凌锁看不太懂。
蔻里给油画师提的要求是:要画出姚凌锁,但不能让人看到她的脸。
安安想了想:“红色。”
蔻里打断了她的胡想:“我祖祖辈辈都是当强盗的,你现在让我别干这个,那我干甚么?”
安安点头。
老先生说,不消决计摆姿式,坐着舒畅就好。
两位之间的氛围有点奇特。
*****
蔻里抽走手,拿出打火机,重新扑灭了蜡烛:“拿枪的手,弹不了琴。”
快入夜时,画才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