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晓晨说：“只是擦伤，王阿姨已经用酒精帮我消过毒了。”她看着他缠着红色纱布的手，“你的手……”
颜晓晨穿上衣服，一边往楼下走，一边拨打电话，程致远的手机铃声在空旷的客堂里响起。
程致远说：“妈妈早上七点多醒来的，我陪着她吃了早餐，安排好护工，就返来了。王阿姨已经去给妈妈送中饭了，我让她留在病院陪着妈妈，她和妈妈一向能说到一块儿去，比我们陪着妈妈强。”
“为甚么？我们只是形婚，你为甚么要对我这么好？”
颜晓晨挂了电话，走进客堂，“你如何在这里睡？我看你不在楼上，又没有给我发过动静，觉得你还在病院，有点担忧，就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颜晓晨握住了他的手，“你别……动了！”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。
程致远僵住了，沉默了一瞬，才缓过神来，“为甚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