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着灾粮运送耽搁,使上千上万的哀鸿没有获得及时救济,如此惩办,怎会严峻,还是二皇子将哀鸿的性命还不及一个兵权看得重吗?”
“你可认得我?”
师轻青却反而更加笃定,来的路上,师轻青问他父母一事,他说的是‘父母年老不宜长途跋涉’,可师轻青却在有一次帮文老统计学子名录之时,看到过文书贵,父母双亡的字样。
此言一出,世人皆点头不止,想不到竟有人痴顽至此,看来连个县令也是保不住了。
文书贵虽讶异师轻青此言,但自知在罪难逃,认命地答了,“天然晓得,身为北夏子民尽忠的天然是北夏君王。”
“你看不清楚时势,对二皇子一事大加妄言,未曾多加沉思就胡言乱语,枉你熟读圣贤之书。另有”说道此处,师轻青略顿了顿,随后语气徒然减轻,指着他道:“另有,你冒名顶替文书贵前来,你到底意欲何为?”
“……”“……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