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幡又本身给本身斟了一杯酒,就酒杯端起来,杯沿抵着嘴唇渐渐摩挲了半晌,忽而笑道:“讲了这么长时候,我还觉得思道你要和阿四那小女人共商甚么大计呢!”
阿娇怒极反笑,但晓得此事不宜打草惊蛇,“先生这话说的奇特,我如何不晓得有甚么奥妙军队的事情,先生莫不是话本子传奇甚么的看多了?筹办改行当个平话先生?”
严思道笑了:“陈女人您不必否定,我晓得您的身份,想必您见到我的第一眼也晓得我的身份,陈女人当年以小童之龄文采冠绝京都,严某怎能不知,既然见到您来了,天然必然要拜见略说一二的。”
本来筹办阿娇猎奇诘问的严思道蓦地噎了一下,晓得再回环来去下去,比及焦幡上来两人也进入不了正题,只好直截了当的问道:“当年在云青寺一别,陈女人别来无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