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画入木三分,可见画这副画的画师非常用心。
她轻声一咳,开口道,“这县衙属院倒是芳香四溢,看来方县令是爱花之人。”
这还是一个浅显县衙的属院么?怕是朱紫之间的后院也不过如此。
她轻咳一声,面色稍显难堪,便看向这凤娘道,“我自幼便有哮喘之症,不置可否请夫人将这香给灭了,换平淡的过来。”
那人伸手将她按在椅上,又往一旁坐去,“方才还请mm莫要见怪,这会儿mm何必起来?”
来人轻笑一声,傲骨横生的走上前,朱唇微起,“既是夫君的客人,我自当要好生接待,这位mm,初度相见,请别见外。”
面前的那栋屋子好似平空呈现普通,坐落在她们面前,红缨握紧了拳头,好似觅见一丝不平常的气味。
方永轻笑着解释一声,“我的浑家爱花,闲暇之时,便种了这一园子。”
她悄悄将手搭在红缨的手背上,表示红缨放松一些,莫要被人看出了端倪。
“嗯?”
流烟应了声,便出去叮咛人换白水过来了。
内院的婢女从主子这里将她们往里引去,这一起的郁郁葱葱,花香浓烈,却又像是高人隐居的世外桃源普通,每一处都埋没着多一分的奥秘。
怪不得方永肯为了这一个赶跑了本身本来的偏房,妻室和女儿。
红缨站在她身后倒是非常机灵的打量着内院,有一丝不平常都值得她格外重视。
在男人面前,这股震惊心扉的美艳动听,这世上能有几人把持的住?
只是这浓烈的香气并未消逝,但到底比方才轻了很多。
如果阿鱼的母亲是方永的正妻的话,现在待在县衙内的,必然是那利诱的方永丢弃老婆的偏房,这婢子称那偏房为主子,倒与平常人多有分歧。
说实话,面前的这女子,倒是将阿鱼的母亲那股清丽的模样完整比了下去。
方永听得她是高阳的mm之时,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分,从一旁唤过来一主子,叮咛道,“领着这位娘子到内院去。”
县衙的大堂常日若无案件可审之时,并不会翻开,是以方永直接领了他们到县衙内院。
红缨所谓的心中慌乱,怕也是是以香而至。
苏拂透过白纱,几近能从那淡色长裙当中,模糊辩白出婢女的腿部表面,苗条细致的双腿聘聘婷婷的安步,姣好的身材在长裙中若隐若现。